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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难受得厉害,可我娘不听我的,我说什么也没用。
到半夜时,我只觉得头昏脑涨,竟是发起烧来了。
哥哥在地窖里关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昨日被他咬断小指的女人找到了府上要我们赔偿,我爹才知道是哥哥救了我,忙不迭地找到我娘,让他放了哥哥。
「夫人,这回恐怕真的是误会一场,他有几个胆敢拐骗余儿啊?何况,他不是把余儿背回来了嘛!你就把人放了吧,再关怕是要闹出人命来了。」
我娘气愤了许久才松口道:「这回姑且先放过那贱种,他若再敢靠近我余儿,我非得亲手宰了他不可!」
「是,他若真有坏心,用不着夫人,我自己也会亲手把他剁了喂狗!」
我躺在床上,烧得仍然厉害,但迷迷糊糊间听间他们说放了哥哥,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心地闭上了眼。
我烧了几天,又断断续续咳了半个月才好,期间没敢离开前院,没敢去找哥哥,我怕我娘发现再迁怒他,那就真是把他害惨了。
乖巧了很久,我娘渐渐放松了,也不再把我盯得紧紧的了,可我白天还是不敢出去,只趁着夜深人静,偷偷带了吃的翻窗出去,摸到了小柴院。
许久没见,再见时他却是卧病在床奄奄一息的了。
我推开门时,月光顺着缝隙挤进去,铺在那裹着薄薄被褥,咳嗽不止的人身上,清冷极了。
他听见了动静,猛地坐起,从枕头底下抽出了一把刀。
「谁!」
「哥哥,是我。」我悄声说着,蹑手蹑脚地走到小床边。
他放下刀,剧烈地咳了一会儿,才道:「余儿,你怎么大半夜地过来了。」
「夜里他们才不会守着我呢,哥哥,我给你带吃的来了。」
我掏出怀里的糕点,放到他手上,触碰的那一刻,他的手冰得我怀疑人生,随后我又往被窝里摸了摸,这才发现他躺的地方又硬又冷,活像个冰窝子。
我心里一疼,咬唇忍下泪问他:「哥哥,你冷不冷?」
「咳咳,哥哥不冷。」
他按了按心口,又道:「你快回去吧,别受凉了。」
「不要,余儿陪哥哥待一会儿吧。」我摇摇头,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哥哥睡着了我就走。」
他愣了一愣,随即又咳了几声,迟疑着背对着我躺了下来。
他咳嗽不断,直到被窝里渐渐暖和起来,才有所好转,我见他气息平稳地睡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溜回了前院。
自那以后,我便常常趁着夜色去小柴院,给他带吃的,带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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