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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能有什么办法,也并不完全指望他,只是想着要是我爹真要我嫁,那我就跟哥哥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
心里这般想着,手头上也就开始偷偷攒钱,准备跑路,结果这钱还没用上,李沐就出事儿了。
据说他在城北巡查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匹受惊的马,不仅当即将他踢昏了,还踏断了他一条腿。
我听见这消息,又想起那日哥哥的眼神,顿感心惊肉跳,隐隐觉得这事是他做的,越想越坐不住,当晚就偷偷去了柴院问他。
他也不否认,只一个劲儿地哄我,「余儿别怕,不会被人发现的。」
我攥着他的衣裳害怕得身子都在抖,「李沐他爹可是刑部侍郎,若叫他查出来可怎么办呀?哥哥,我不愿意你为我犯险!」
「不会的,你相信哥哥。」
他笃定了不会被人发现,我心里害怕,可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冷静下来假装无事发生。
和他坐了一会儿,要走时,忽然发现他床头放着一个包袱,然而那时他一个劲儿地推我出去,我也没来得及问。
李沐受伤,我和他的婚事自然也搁置不谈了。
我虽然不喜欢李沐,可心里头也觉得他挺倒霉的,若不是因为沾上我,也不至于平白遭受这灾祸。
我心里过意不去,也想过去看看他,但很快就打消了这念头,我怕我一去会让他觉得我对他有意思,还想要娶我,那可就麻烦了。
李沐的父亲查了几天,那日受惊的马是如何闯进市集的,始终没查出来,他怒极,处置了好多李沐身边的小厮。
我心惊胆战,生怕他查到哥哥头上。
没过两日,青州被占的消息传来,京城一下子炸开了锅,再也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李平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了一些,我这才放下心来。
然而在这国难当头的当口,我爹却还在想着升官。
原来的礼部侍郎因为暴乱死掉了,这个职位就空了下来,我爹为了这个职位,拉拢了不少人,其中就有我曾见过的那位宰府门客,月见清。
他近日来我家走动着实频繁了些,我总能和他当头遇见,他见着我,老爱摇摇折扇让我叫他哥哥。
我心里觉得他轻浮,也就不爱理他,往往是大喊一声叔叔就跑,他也不烦,每次见面还要这样逗我。
真是个奇怪的人。
下午时,我在房里打着盹儿,忽然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混杂着我爹的叫骂声,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开了门,正正好听见我爹骂道:「陆隐!这混账东西竟敢背着我做这种事!真当我老了,管不了你了!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腿!」
哥哥!
我一惊,他怎么会被我爹抓去,难道是那件事被查出来了?!
我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了,连忙跑到我爹屋外,躲在灌木丛后面偷看,正好看见护卫一脚将哥哥踹翻在地。
他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在地上缓过气来,又挣扎着要爬起来,那护卫再次踹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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