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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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朱子奇等因为以上这些原因,公木只在《毛泽东诗词鉴赏》一书中收入了这篇《喜闻捷报》“存疑,未作赏析。“

因为毛泽东已经逝世了,公木对这首诗的怀疑无法向作者直接查证了。我也不敢说公木的怀疑完全就是正确的。不过,他的观点在《毛泽东诗词鉴赏》一书中公开披露以来,却引起了很多学者的重视。公木在1996年已经是86岁的人了,如此高龄,尚能认真思考,并能提出自己的创见,殊为不易。

这本书的主体写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毛泽东诗词鉴赏》将要出版时,出版社编辑提出要按中共十一届六中全会精神加以修改。公木表示“碍难遵命“。他的态度是:“存真要紧,失真为戒“,以今天的标准对过去的认识“作一番乔装打扮,那不就会变作另外一个人,而且迹近弄虚作假吗?“ 公木就是这样一个“倔“人,这种精神贯穿于他一生的为人和为学之中。

第五十六章(1)

第五十六章假如让我得重生晚年看着朋友们一个个谢世,有时候还是“头白哭头青“。公木心里承受着一次又一次伤痛,写下了一篇又一篇悼念诗文。他挽郑律成、悼丁玲、哭郭石山、悼艾芜、悼方敬、唁白薇、挽塞克、挽舒群、悼王家乙,告别好友杨公骥、宋振庭,还有吴伯箫、智建中、张毕来、方杰、周若冰、冯牧、韩笑以及田间、萧殷、沙鸥和丁力……1983年8月24日,公木得到诗人天蓝8月20日作于北京西郊医院病榻的一封信,“词意错乱,多非非想。盖肺性脑病,深入膏肓,神志已不清醒。然犹拳拳不忘马列,思欲有以贡献。“

公木不胜悲怆,写了一首《忆天蓝》:

“才高万丈志凌云,襟抱终天奈未伸。到老春蚕丝更乱,成灰蜡烛泪犹温。栩栩蝴蝶庄生梦,碌碌鹏鸺贾子心。一从队长骑马去,千古桥儿沟公民。“

诗前一段小序,表达读了天蓝书信后的感慨:“怀才贲志,读之怆然。平生知交,零落殆尽,尚通鱼雁者,亦且排好了队去见马克思了。风雨送春,自是规律,叫我说什么呢?“

公木与艾青(左)冯至(右)谈诗。

1988年夏天,公木路过长春地质学院,这里原来叫杏花村,曾经是他的好友萧军儿时穿着童子装嬉戏的地方,如今已建起了新型的大学楼房。1980年萧军访问长春时,公木曾经陪他来过这个地方。如今触景生情,感慨万千。写了一首《杏花村忆萧军》:

雄笔信才杰,文锋振霄壤。调同金石谐,思逐风雷响。一世历坎坷,终生唯坦荡。结实有用美,生存发展棒。追踪鲁迅师,跟定共产党。物议任滔滔,衷心总朗朗。超越短长波,决绝名利网。谣瞽铁帚扫,和德金声唱。过夏犹青商,经秋不凋尚。岂亲凌霜质,忽随朝露往。 千古慕长风,百年泯素浪,翘首燕山云,恍惚兮惚恍。

1996年5月5日,公木写了一首《突然》,是悼念同龄诗友艾青的。

“早知有这一天,/还是感到突然。/接到电话,/天昏地旋。/太阳落山,/明晨复出;/艾青走了,/再见何年?/天啊!/生得其所久,/死而不亡寿。/薪尽火把长存,/光辉照彻宇宙。“

这首诗很直白,喊出的却是心底的最真实最沉痛的声音。新华社播发艾青逝世的通稿中,专门引用过这首诗。

公木在北京协和医院探望艾青。

第五十六章(2)

公木自延安和艾青相识,彼此保持了40多年的友谊。1991年8月,在艾青作品国际研讨会上,公木朗诵了一组古体诗向艾青贺寿,引得深深共鸣。艾青听后,两眼泪光闪烁,紧紧握住公木的手,呼唤:公木,公木!啊,公木!

1994年,和林默涵(左)一起参加活动诗是这样写的:

假如让我得重生,定必这般约略同。

尽管迷离离失落,依然轰响响光明。

几多事后诸葛亮,谁个潮前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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