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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念念有词的过程中,没少遭到梁邦名挤兑。
“一个随堂作业要不要这么认真啊?”
“这小子不会想偷偷努力然后反衬我们都是废物吧!”
“喂别练了,你再练也结巴,有什么用!”
在发现许青与面对自己嘲讽只是为难地笑下,然后换个地方偷偷继续练后,梁邦名服气了:“这小子是不是缺心眼啊,这玩意不计成绩,他那么用心干嘛?”
“好学生是这样的,你不懂。”黄煜笑下,转而嘲讽梁邦名,“所以人家鼻梁上能挂眼镜,你就只能挂彩。”
“过分了啊黄煜!”提到鼻子上的疤梁邦名就跳脚,“再强调一遍我当时是去劝架的,拳脚不长眼才呼我脸上了!”
虽然梁邦名一向矫勇善战,但面上的伤口还真是误入战场被揍的,这事早成了好友津津乐道的笑话,每次提出来都能引发一片欢乐。
这次也不例外,梁邦名解释完,几人就大笑起来,急得梁邦名更是暴跳如雷。
黄煜也笑起来,不再理会被气坏了的梁邦名,转眼看向台上,许青与还低着脑袋看屏幕,厚重的镜片在白净的面额间显得格外沉重,感觉随时有可能脱离鼻梁弧度下滑。
黄煜上课时偶尔偏头,总能被许青与脸上的镜片厚度意外到。黄煜没少见戴眼镜的人,当代学生学习任务重,四班里就有小半人架着镜框,而黄煜的哥哥黄辉,也在初中时熬夜打游戏,中招挂上眼镜。俞金,他的母亲,一个没怎么读过书但很喜欢秀墨水的女人,没少在亲朋好友面前吹嘘大儿子读书多么多么用功,眼睛都读坏了,戴上眼镜也好,看着就像个好学生……
黄煜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黄辉那从小学开始就烂到底的成绩,戴个眼镜就成好学生了?课本字再多也比不上电子产品伤眼,戴眼镜的有多少是真读书读出来的?
黄煜觉得这个数目估计少得可怜,而如今他瞥一眼台上不知第几次读稿的许青与,意外想居然还真能给自己遇上一个。
许青与退了U盘,从台上下来时,围在黄煜座位边的人都散了,他把U盘递给黄煜,结巴地夸了PPT做得很好,艰难挤进位置坐下后,又等了三十秒,终于不自在地摸摸鼻尖,不确定地问一直盯着自己的黄煜:“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黄煜撑着下巴,毫不掩饰审视的视线,又说,“眼镜借我看下呗。”
许青与一愣,这个句式他很熟悉,之前有人把他堵在门口,嬉闹着说完这句话,不等他反应,摘下眼镜就转手扔树上了。许青与费了好大功夫才摘下来,所幸是镜片没碎,甚至连条划痕都没有。许清与顶着满手臂的划痕仔细检查完,长舒一口气,苦中作乐地觉得自己运气难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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