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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除了道谢还得道歉,八分钟的小组任务他一个人耗了四分半导致差点超时,因此引起老师不满,再加上他本来就是被黄煜收留进组的,不但没起正面作用还拖累了展示效果。许青与呼吸不稳地站在门口,越想越愧疚,但又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许青与可以在排练多次的情况下做演说,但即兴面对四个人说话,还是有点太勉强了。许青与犹豫看着融洽说笑着的几人,始终找不到进门开口的时机。
最后还是熊卓先发现门口杵了个人,看清是许青与后,正要打声招呼,走廊却忽然来人,见许青与堵在门边,粗鲁地抬手,一把将其推开。
“挡着门有病?”来人的语气和动作一样没礼貌,一下把许青与推得撞上门板,发出不轻的一声响,许青与撞疼地闷哼一声,捂着肩膀站稳后回头,看清来人后瞳孔收缩下,整个人如遭雷劈,从头麻到脚。
推他的人是个熟面孔,而对许青与来说,熟人并不是一个褒义词。他所认识的同龄熟人,一般分两种——欺凌过自己的人,以及冷眼旁观过自己被欺凌的人。
不幸中的不幸是,这次是前者。
眼前人叫莫明,许青与以前的同学,初一下半学期,开学把隔壁班的学生打住院而被勒令退学转走了。如今再见,他和许青与记忆中毫无差别,除了长高些,头发仍如毛栗子般野蛮地乱在头顶,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蛮横神色,行为举止也跟记忆里一般不讲理。
许青与僵硬中,莫明也看清他的脸,脸上横肉诧异地抖动下:“结巴佬?”
随后他咧嘴笑道:“早听说你转来七中了,一直没机会叙旧,怎么,在躲着我吗”
许青与的眼瞳剧烈收缩着,面前人毛栗子一样的头发在眼前放大又模糊,最终化成不妙的回忆泥水一般把他缠住,顶着野草发型的人表情扭曲,狞笑着抓着他的脑袋往墙上摔,许青与脑子嗡嗡地响,碰撞带来的短暂失聪并不能屏蔽恶毒的言语,扭曲的人影嘴巴夸张地张合,不断把伤人的话语送进他耳朵。
“结巴。”
“小偷。”
“恶心人的贱种!”
许青与眼前黑了又黑,一咬牙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推开堵在门口莫明,大步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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