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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朋友?可惜了。”复昕冉也不坚持,冲他摇摇手机,“那我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再一起出来,再见。”
“再…再见。”许青与冲他晃晃手。
和复昕冉分开,许青与立刻意识到自己干了件蠢事,他不知道黄煜那边还有多久结束,却已经结账出来,这意味着他不能坐在空调房里舒舒服服地等待,而是得在闷热的室外傻子一般站着喂蚊子。
但许青与比傻子还是聪明一些,他决定率先出发去最近的公交站台——那里至少有椅子,喂蚊子也是坐着喂。
午夜的站台空无一人,复昕冉坐上一班车离开了,许青与在横椅上坐下,很快成为蚊虫的骚扰对象,所幸他今日穿的长裤,把袜子拉到最高后就只用不时挥舞下手臂避免上半身被叮咬。
在许青与手都快挥酸时,手机叮咚一声,黄煜终于发来消息说结束了,许青与回复他自己在公交站,短短打几个字的时间里,他的胳膊肘就被叮了下,迅速瘙痒起来。
许青与心烦地挠两下蚊子包,有点担心黄煜找不过来,毕竟出入有专车接送的少爷哪坐过公交,公交站长什么样他可能都不知道……
好在,黄煜是个比较亲民,至少比较聪明的少爷,几分钟后,许青与就见一道修长的身影从路边过来。
黄煜好像喝了不少,走起路来有些晃,走近许青与就听见他在哼不成调的小曲,便把眼睑一低,心里不自主地酸溜——和一群认识不到两个月的人玩得有那么开心吗,喝这么多。
又沮丧地想,是不是只有自己会因为社交困扰,为什么黄煜能这么游刃有余地处理和所有人的关系。
许青与承认自己嫉妒了,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嫉妒谁,黄煜,还是那个公主头的漂亮学姐。
许青与酸涩的心态在黄煜坐下时有了改变,他发现有所不对,黄煜和他打个招呼,坐下便开始揉太阳穴和人中,面上有些许青与不敢认的疲倦和厌烦。
“你…你还好吗?”许青与观察一会儿,没忍住问。
黄煜没答话,他又揉几下太阳穴,坐直后仰。
“小眼镜。”他把两条长腿伸开,几乎要杵到马路上,头也往后仰,发旋顶端被身后的站牌照得反出幽光,一阵风从侧面吹来,许青与嗅出他身上带着的酒气,那并不好闻的气味混在柚子味洗发水里,把那清新的味道搅得浑浊复杂。
“我被灌了好多……社交好累哦……”黄煜闭上眼嘀咕,他的尾音拉得很长,声音轻微到不知道在和谁抱怨、示弱、撒娇。
但他分明又叫了许青与的绰号。
于是许青与一腔的郁闷就如不远处狠狠撞上路灯的飞蛾,翅膀骨架都被烫得颤抖散落,飘絮般悠悠落下,被秋夏的晚风带走,好似从未出现过地不知道到落到哪个地方去了。
明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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