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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看不上了。
许青与花了近一个小时,才把黄煜丢出来的东西拎回酒店,进门时他不小心绊了下,膝盖狠狠撞上门边,疼得他靠墙坐下,倚着那堆垃圾一样的杂物又难受了半小时。
许青与彻底收拾好那堆行李时,距离分手,已经过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等他把最后一个兔子玩偶压进箱子,盖上,便收到了许静的电话。
许静说自己要回G城复工了,口吻生硬地问许青与要不要一起。
许青与思考了几秒,说好吧。
直到在机场和许静见面时,许青与都没告诉许静分手的事,但半小时后,他实在被催的、被骂的受不了,才不胜其烦,低声说“我们已经分开了”。
这话一出,许青与心中又是阵针扎般的疼痛,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表情,痛苦的情绪似乎和感官进行了绑定,一旦他想起分手的事,就会置身回那个寒冷的夜晚,耳侧隐约能听见车辆报警系统的长鸣。
然而许静并没有注意到许青与情绪的崩溃,她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以后别再这样了。”她紧绷的神色舒展开,嘴上仍严厉地叮嘱道。
许青与小幅度点头,这种心如刀绞的痛苦,他也确实不想再经历一回。
回到从小长大的城市,许青与没再歇息,落地后便开始马不停蹄地投简历找工作。此刻非招聘旺季,许青与又不是应届生,过程自然又是一路崎岖。夏迎仍然对他的心理状态存有担心,推荐了几个心理医生,让他去见见。许青与很感激地谢过他,匆匆扫了几眼,就把那些名片压了箱底。
这倒不是他的心理阴影完全好了,实际许青与现在走在街上,被人多看两眼,都会汗毛耸立,恐慌对方是不是在心里辱骂自己……许青与也知道自己这个状态不对,最好去系统化地检查一下,但他没时间,也没钱,又哪里消费得起心理咨询这种奢侈的治疗呢。
在许青与奔走在各种面试时,他还时不时会收到黄家的骚扰。尽管许青与拉黑了无数个号码,黄家仍是能轻而易举地联系上他。于是许青与被迫地从黄家那,听了不少有关黄煜的消息。他听说黄煜彻底和黄家断了联系,高调地在社交媒体上公布性向,还时不时放几出黄氏的丑闻到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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