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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慕意微笑着,“我也是。”
“在喝醉之前,趁着我还剩有几分清醒,想跟你说句话。”
川尧用手把她调皮得乱跑的发丝整理好,“晚安,记得好好睡觉,梦里有我。”
一直喝到凌晨三四点才到街边挥手叫停几辆出租车。
谁喝大了谁没喝多记不清了。
向一南帮着把川尧送上出租车时在他耳边低喃:“再见,要好好对她,那也是承载着我青春的姑娘。”
川尧强撑着对坐进车里的谢慕意说:“你等我一下喔宝宝。”
随后他虚掩着车门,沉声说:“没想到我们会喜欢同一种女孩儿。”
向一南别过头,望着道路尽头,“我还以为那个女孩儿会需要我的拥抱呢。”
川尧说得是他唱的那首《那个女孩》,可他不是让步放手的那一个。
向一南说得是前任攻略里的《那个女孩》,可他却连前任这个令人无奈的身份都没有。
同一名字的两首歌都有两种不同的含义,同一个女孩儿怎么不能带来两种结局。
向一南看着属于他们的出租车顶上的红色空车灯熄灭,直到车消失在道路尽头才反应过来,他是不是该去追?
不对吧,这不是一个成熟男人该办的事儿。
那他该将西装脱下往背后一别,昂首挺胸地离开?
也不对吧,他今天没有穿西装,更没必要昂首挺胸。
“向律。”
“啊?”
向一南回头,一个踩着高跟鞋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稳稳当当地朝他走来。
珍珠耳环随着她的步伐摇曳,“你妹给我发的地址。”
“哦。”
“今天穿这么年轻呀?”
“嗯。”
“不是,你是不是喝多了,把我认成别人了?”
她盯着向一南,“我,项楚楚,项羽的那个项,楚国的那个楚,你前一个案子的委托人。第一次见我时你问怎么会有女孩儿叫这个名字。”
向一南说:“知道,你来这儿干嘛?”
项楚楚笑了笑,“来趁虚而入。”
*
出租车上,川尧一会儿扒领口一会儿嫌空调不够凉。
谢慕意一会儿帮他揪着领子一会儿把他打开的车窗户按上,还要腾出只手阻止他不顾司机凑上来的嘴。
这不是社交牛逼,这是社交悍匪。
不是不在乎有别人,是他妈一点儿都不在乎有别人。
到电梯里他也没停下找事儿的心:“不亲我就别管我了。”
谢慕意面无表情地用手掌盖住他的脸:“真新鲜,不管你让你在楼道过一宿还是在电梯过一宿啊?”
这是川尧最后一句清晰的话,后面谢慕意就听不清他在嘟囔什么了。
她边嫌弃着“不能喝还喝得比王之维都多,不知道以为今天是你结婚”,边打开自己家门。
喝成这样她实在不放心把川尧一个人丢回他家,就算他是个成年人。
不过谢慕意喝得同样不少,一进门把川尧扔到主卧后便奔到冰箱前拿了瓶酸奶解酒,喝完她也没忘多拿了一瓶放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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