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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做戏
“是谁?”高汉继续质问苏柳。
苏柳浑身打着轻颤,一把鼻涕一把泪,但就是不开口。
“别逼我动粗。”高汉松开手,指尖沿着苏柳的脖子慢慢往下滑,滑到苏柳裹着绷带的胸膛“这里,很痛吧?”
肋骨骨折,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何况苏柳的痛感比任何人都要敏感。
高汉将手掌放在苏柳骨折的地方,轻轻的,慢慢的,一点一点加重力气。
锥心刺骨的疼痛刺激着苏柳的神经,使他无法承受“我说!我说...”
高汉满意的松开手“是谁?”
“是...是...”苏柳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认命般的低声说“是我...父亲。”
“什么?”高汉很是惊诧“是谁?你再说一遍。”
“是我父亲。”苏柳急忙替父亲解释“但我父亲也只是一时糊涂,你别和他计较。”
高汉紧紧盯着苏柳“他只是一时糊涂?”
苏柳点头如捣蒜“是的,只是一时糊涂。”
高汉若有所思,片刻后冷哼一声,说道“我早该想到,他那样的老狐狸,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看着到嘴的肉被别人叼走。”
苏远河和高汉还有其他几个公司都在竞标一个大工程。
原本最有把握成功的是苏远河,但高汉用了些手段和关系,眼看着就要将这个工程从苏远河手里抢过来了,却出了这么件事。
其实苏远河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但因为理由充分,所以高汉不会有任何怀疑。
这也是苏柳敢这么做的原因。
之前苏柳从没想过要把苏远河拖下水,可现在,他就这么做了。
反正是苏远河把他推进这个火坑的,既然苏远河不肯定拉他一把,那要死就一起死吧!
曾经纯粹善良的苏柳,在遭受了漫长的痛苦折磨后决定放弃自己的那懦弱的善良。
“不是的,父亲他不是刻意要和你争。”苏柳摆出无比担忧的模样,一门心思的替自己父亲开解“你知道,父亲他就快要退休了,公司里不少人都在看着父亲,父亲一辈子要强,如果没有拿下这次的竞标,那对父亲来说就是个沉重的打击。”
苏柳越是为苏远河说话,高汉就越觉得愤怒“他没拿下是打击,难道我就不是?”
苏柳小心翼翼的望着脸色阴沉的高汉,不敢再说话。
高汉烦躁的往上扒了一把头发“你们父子还真是无耻,联合起来想搞垮我,想让我身败名裂。你不替你父亲对我道歉就算了,还在这恬不知耻的要我别计较。你是不是还想劝我把这次的竞标让给你那唯利是图的父亲?”
这个时候沉默是最好的激怒方式。
苏柳装出委屈又可怜的模样,抿着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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