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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傅景晨发自内心的不想背徐兰打扰。
徐兰见自己儿子无视自己,直径想要离开,原本还算好的心情直接一扫而空,像个泼妇一样拉住了傅景晨。
“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成天我一来你就戴着个耳机,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进心里?”
徐兰就好像是一只刺猬,只要有一点不顺心就会炸刺,就如同现在,傅景晨想要离开,在她眼里就变成了忤逆。
这种失控感从傅景晨十二岁开始就产生了,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徐兰很不安,甚至想到了当初自己亲眼看见两具白花花的身体躺在自己面前一样。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一双手掐指了他的脖子,让她难以呼吸,所以她不允许这种情况再度发生,她要将这些可能扼杀在摇篮。
只是显然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傅景晨不可能一直任她摆布的。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傅景晨撇了一眼自己被拉住的手,皱起眉头问道,他已经厌倦了自己母亲跟个怨妇一样的作为,从小就是这样。
刚上初中时,傅景晨其实是不被允许住校的,要不是高中时徐兰有事耽搁了没有替他报名,估计他都没有机会住校。
可以说周一到周五放学前他都是很自在想,一会到家傅景晨几乎就没有一天的好心情。
“我想表达什么?你这是什么话,我生你养你,我有什么错,我是你妈,你这么跟我说话,我还想问你是什么意思,傅景晨你和你那群狐朋狗友鬼混,我就不管了,我已经做出了让步,你怎么就不能体谅我?!”
徐兰尖叫着,她看着面前与那个男人有七八分相似的傅景晨,一把扯掉了傅景晨的耳机,接着是一记耳光。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能体谅我?我为了你,辞掉了工作在家陪你,现在倒好。”
“是不是那个叫做白栀安的小子?是不是他影响你了?绝对是,妈妈会想办法解决的。”
徐兰忽然把话题扯到了白栀安的身上,傅景晨因为哪个巴掌而偏开的头,此时此刻正抿着嘴唇。
“疯子。”
突然,傅景晨骂了一句,徐兰难以置信的看向傅景晨,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她看着他,那句疯子几乎是一句魔咒。
“啊啊啊啊,你跟他一样,不愧是他的儿子,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我是少了你吃喝还是少了你穿?你这么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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