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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我只在乎殿下
“王一直在找你,一刻都没有停止过,当年王的王兄顺王意图谋反,北朔王宫大乱,而王后心急如焚之下被刺激早产,艰难生下殿下你。后来乱军攻进王宫,一众羽林卫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护送你跟王后离开,离开王宫逃到郊外时羽林卫已经死伤无数了。”
“可是追兵还在穷追不舍,无奈之下王后将尚在襁褓的你交给贴身侍女,她自己引开了数名追兵,最后王后死在了追兵的刀口下,平息谋反后,王后的侍女带着你一直下落不明。”
萧玖顾声音尽显低沉,凉薄又冷戾:“北朔明面上是王在掌控,但其势力分成两派,北朔王如今无儿无女,且身体大不如前,一直在寻我?还是想找到我来牵制秦王不让北朔的江山落入一个外人之手?你一开始没有直接找我说明我的身世,不就是想试探一下我的实力吗?”
殷止目光微闪,他确实是想试探萧玖顾的实力,试探后的结果很欣喜,萧玖顾他出类拔萃,王跟秦王斗了这么多年却未伤到他分毫,看见萧玖顾那一刻起,他感觉北朔有希望了。
殷止轻声道:“我确实起了试探你的心思,不过这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之意,与王无关,王是真的很想你,北朔也需要你,秦王野心勃勃,城府极深,王苦苦牵制他多年,王快撑不住了,如果北朔落入此等人手中,北朔百姓定会陷入水火之中的。”
“当年顺王谋反,秦王还是一个小小的将军,他带着一支士兵突围平息谋反,救出了被困王宫的王,王感激他救驾有功赐了秦字封为异性王,不曾想此人狼子野心,趁着王沉浸在王后死讯的悲痛中掌控了大半朝政,等王回神之时已经为时已晚,就连顺王谋反也是此人教唆的,就是让他有机可乘可以上位,从一开始的一切秦王谋划。”
殷止撩开衣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正声道:“殿下,请随我回北朔吧,王他还在北朔等着你,北朔的臣民都需要你。”
萧玖顾碎金的眸底清冷的注视着他,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情绪:“北朔与我何干?北朔的百姓又与我何干?我不在乎什么北朔深陷水火,我还是那句话,从哪里滚回哪去。”
他这人的心很小,他不在乎的东西于他而言如同废纸,他从始至终眼里心里只有一个殿下,殿下在哪他的心就在哪。
“为什么?北朔是你的母国,北朔的一切都是你父王苦苦支撑的一切啊,这些你都不在意,南镜到底有什么是你留恋不舍?竟然让你能抛弃一切。”殷止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望着萧玖顾。
殷止脑海里突然想起宣纸上的字:“是因为苏……景宁?你是因为南镜的安王殿下才不愿意回北朔的?”
话音刚落,下一刻脖子就被一只宽大的手狠狠的掐住,阴冷低沉的声线从萧玖顾的薄唇中吐出,细长锐利的眼底尽是阴郁:“你不配提及殿下的名字,如果让我知道你对殿下动了歪心思,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修长的手指一点点的收紧。
殷止呼吸慢慢变得困难,萧玖顾的暴怒证实了他刚刚的猜测是对的,萧玖顾是因为安王殿下才不回北朔的。
当殷止离死亡还差一步之遥时,萧玖顾松开了手,他确实想杀了此人,但是不能在此时,如果北朔派来的使臣死在南镜,会带来不小的麻烦,有一点他说的对,秦王此人野心勃勃,如果北朔使臣死在这,不难猜想到此人会如何发难。
他不在意南镜,也不在意北朔,可他的殿下在乎,他的殿下喜欢世间的一切美好,他的殿下这么的善良,不喜欢看见民不聊生的场景,所以此人不能在此时死在南镜国内。
殷止深吸了一口气,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殷止平复呼吸后,声音沙哑的开口道:“秦王他那蓬勃的野心除了想并吞整个北朔,还包括了这整个南镜,如果他掌控整个北朔后果不堪设想,秦虞郡主就是他试探南镜实力的一颗棋子,边境大大小小的骚动也是他的试探。”
“安王殿下也是朝堂之人,你身为他的贴身侍卫应该也有耳闻吧,你应该很清楚我所言非虚,两国交战,不免尸骸遍野,安王殿下身为一国皇子会愿意看到这百姓血海成河的场景吗?”
萧玖顾足尖一点取下房梁上的长剑,放在手肘上擦的锃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当南镜的将士是摆设吗?单凭他一个小小的秦王想在短时间内啃下南镜,简直是痴人说梦。”
殷止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真实身份是瞒不住的,与我一同来的使臣中有不少是秦王的眼线,他们为了阻止你回北朔,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杀了你,如果你不在意这些,那安王呢?你时时伴他左右,你能保证安王不会受你的波及吗?安王如果知道你的身份还会留你在南镜吗?你随我回北朔才是正途啊。”
殷止的字字句句都在揭露萧玖顾内心最害怕的事情,如果殿下知道他的身份,还会把他留在身边吗?他不敢想,修长的手在黑暗的阴影下青筋暴露。
深邃的眸底里酝酿着即将爆发的风暴,深不见底,冰冷而戾气的视线停留在殷止身上,俊美无俦的脸此时看起来竟然有些渗人,萧玖顾提起泛着寒光的长剑朝着殷止一步步的逼近:“杀了你,不就没有人能知道了吗?”
殷止连连后退,彻骨的寒意涌上心头,他没想到刚刚激萧玖顾的话竟然适得其反了,让萧玖顾对他起了杀心:“我死了对南镜没有好处。”
萧玖顾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刚刚提醒了我,你跟秦王的人不和,我把你杀了再栽赃给他们,岂不是一举两得?”
狂风骇浪一般的剑气席卷而来,殷止瞳孔一缩,突然,门外响起几声敲门声,冷冰冰的三尺长剑停留在殷止修长的脖子,皮肤被锐利的刀尖划破一个小小的口子,鲜红的血珠慢慢从伤口溢出。
殷止的冷汗从额头流到下巴,最后滴落在泛着寒光的剑刃上,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离死亡这么的接近,就差这么一点……
“萧玖顾,你在屋里吗?”门外之人似乎见屋内没有任何反应,放弃了敲门,直接开口唤起屋内人的名字。
萧玖顾收起手中的长剑,喃喃道:“是殿下,他怎么会来这,难道出什么事了?”
殷止看准时机,冲向窗台,轻声道:“北朔之事你再考虑一下吧。”说完双手攀向屋檐,翻身一跃而起,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萧玖顾转身打开门,门外的苏景宁手里提着个灯笼,身上穿着单薄的寝衣,外面披着厚厚的黑色暗纹大氅,长长的头发凌乱披散,小脸被冻的通红,看样子应该是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的。
“欸!”苏景宁被萧玖顾一把拉进怀里,手臂的力量紧紧的将他锁在怀里,苏景宁都快被抱的喘不过气来,放在背后的手臂慢慢下移,穿过腿弯将他一把抱起走进屋内,把他放在床上坐好。
萧玖顾伸手把苏景宁湿润的鞋袜脱去,清瘦白玉的双脚十分的冰凉,萧玖顾微微皱起眉头:“殿下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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