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错爱导致牢狱之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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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错爱导致牢狱之灾

飞来横祸

早上起来,馨月的眼皮就一直在跳。她按老辈人讲的方法在眼睛上贴了一块菱形的纸片,但仍不管用,眼皮还是跳个不停。她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但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不祥的征兆。阳光毫不吝啬地洒满了小屋,整个房间都是暖洋洋的,让她有燥热的感觉。捧在手里的英文版小说《德伯家的苔丝》虽已翻过二十多页了,但仍记不得看了些啥,直到放下书本,她也没记起书中的内容,心里乱乱的。

认识肖强一年多了,直到一个月前,她才红着脸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于是跟他搬进这套新租的房子。她想换个角色,告别从前。于是辞了工作,专心做起了家庭主妇。她太累了,外面的风雨委实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她想有个家,有个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有个避风的港湾,让她那颗疲惫的心灵得到憩息。遇见了肖强,那颗怀春的心便起了微澜,心跳的频率加快了。后又经不住肖强的死缠烂打,一年后,终于倒进他的怀里,成了他的女友。虽然他的年纪比她大许多,虽然对他了解知之甚少,但这都不是障碍,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是零,即使有多少谎言,有多少欺瞒,三句好话,所有的问题都不是事了。馨月就是怀着所有年轻女孩的憧憬和向往跟了肖强。她还天真地幻想,这是她跟肖强的关系进一步发展的起步,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开始。

然而,梦刚开始做,她就有些心惊肉跳了!馨月很后悔当初没听秋兰姐的话,到底还是年轻,自己的一意孤行和草率,造成了今天无法挽回的境地。如今酿的苦酒,也只能自己喝了。她清楚地记得,那是一天凌晨的两点多,肖强推门进屋,一头倒在床上睡着。早上馨月像往常

一样起身准备买菜去,无意中,她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黑色手提箱。馨月没见过这么精致的手提箱,出于好奇,她打开了箱子。里面平铺了一件肖强的衬衣。她顺手拿出来想帮他洗洗,衣服拿出来了,下面露出的是一袋袋白色的塑料包。馨月不知道是什么,就想拿出来看个究竟。谁知这时床上的肖强醒了,他一个打挺坐了起来,光着脚下了地:“别动,拿它做什么?”说完他一把从馨月手中抢回那袋白粉,快速塞进手提箱,关上了盖子。

“什么东西让你这么激动?”馨月很意外,因为肖强从未在她面前有这样的过激行为。

“我说别动就别动,你最好不要知道,知道多了并不好!”肖强很严肃地对她说。

“什么东西那么神秘,我才不稀罕知道呢!”馨月很生气,不加思索地冲出了门……

看着肖强提着箱子走了,馨月在家里越想越百思不解。想着想着,她忽然想起了前不久在电视上看到的警察在抓捕毒贩时起获的一袋袋毒品,她的心紧了一下。她马上联想肖强的种种诡秘行为。她渐渐明白了肖强是干什么的。也就从那一刻起,她的心开始隐约地不安起来。

晚上,肖强回来了,一脸的春风,仿佛忘了早上的动怒。馨月故意不理他,眼睛盯着电视,不说一句话。

“老婆,你猜我今天挣了多少钱?”肖强的情绪很好,他一点也不介意馨月的表情。

馨月仍然不吭声,盯着电视就像肖强仿佛不存在一样。

一大沓红红的人民币耀眼地挡住了馨月的视线。

“给!四万八,要不是扣了点,就有五万多了。”肖强将钱堆在馨月面前,饶有兴致地讲述着。

“这钱我不稀罕,我要的是安稳的日子。”馨月冷冷地开口说。

“说什么呢,我听不懂。这年头谁怕钱咬手,谁跟钱过不去,啊——!”肖强用一副深谙世故的腔调教育着馨月。

“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你给我个金山我也不要。你自己做的事你知道!”馨月像是说给肖强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肖强知道馨月指的是什么,但他不想挑明,只好顺着说:“好!以后咱不干了,不干这个。”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馨月以为肖强真的金盆洗手,从此远离毒品,但事情远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深秋的一个夜晚,馨月忽然听到楼道里传来很多人的嘈杂声、脚步声。紧接着有些人家的门被敲开了。外面的声音很大,馨月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接着,馨月的门也被敲开了,一个戴着红袖标的人刺目地出现在馨月眼前,进屋看了看,见没有人便走开了。馨月想起了肖强,不知他现在在哪儿,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后半夜,肖强才回来,进门便躺在沙发上。看得出来他经过剧烈的运动,满头大汗,身上的T恤也湿透了。馨月一看便明白了几分。

“你干什么去了,身上弄成这样子?”馨月一改过去温柔的态度,声音高了四度。这些天她本来心里就有些烦,看到肖强这个样子和刚才楼梯里发生的事,她的火更大了。

“没——没什么事啊!”肖强显得底气不足。

“警察刚才已找到家来了,还说没什么事!”馨月的声音这回高了八度。

“找到家来了?!”肖强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没做什么违法的事,警察来了我也不怕!”他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说。

“装!你就装吧,早晚有一天栽进去,看你还装不装?”馨月脱口而出,她没想到这句话惹恼了肖强。

“我栽进去你有什么好处,你知道我容易吗?你吃的喝的哪一样不是我用命换来的。到这时候了你非但不理解,反而咒我,还有良心吗!”肖强第一次在馨月面前发了火。

“我不让你干,就是担心你。这是掉脑袋的事,万一你被抓了,你让我怎么办?”馨月也反驳说。

“不干这个干什么,吃什么喝什么,钱从哪来?这年头赔本的买卖没人做,杀头的买卖有人做!”肖强说。

“干什么都比干这个强。就是摆个摊、卖个苦力,都能活。干这个,早晚会出事!”馨月也不甘示弱连珠炮似的回击着肖强。

“摆摊,我摆摊去还是你摆摊去?就你,干三天,就有人盯上你,五天你就让人勾走了!”肖强轻蔑地看了馨月一眼。

“你那么不相信我,还找我干吗!”馨月气愤地说。

“相信,这年头谁相信谁。爹死娘出门,各人顾各人。况且,你那个圈子里有什么好人,还不是谁有钱就跟谁跑!”肖强冷笑着说。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那好,我现在就走!”馨月说完便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边收拾眼泪也落了下来。

“给!这是你的银行卡,这是剩下的钱,都给你了,我不欠你的。”馨月说完将卡和现金摔到肖强面前,提着拉杆箱从屋中冲了出来。

门在推开前的一刹那,刚才还怒气冲冲的肖强,突然好像醒了过来似的,他一把抓住馨月的手:“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

“上哪儿都跟你没关系,松开!”馨月的眼泪仍止不住地流。

“这么晚出去,能让人放心吗!”肖强虽表面态度依旧,但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我死活从此跟你没关系,咱俩一刀两断!”馨月决绝地往外走。肖强硬是扯着馨月的胳膊不松开。两个人就在楼梯的过道拉扯撕扭着。突然对面的门开了,一戴眼镜的男子推门走出来:“你俩要吵回屋吵去,别影响别人休息,好不好!”

正说着,另一邻居的门也开了,一女人探头张望,看样子她对楼里的嘈杂声感到惊愕。

馨月仍执拗地想走开,她拼命地想从肖强的手里挣脱。

“我是你什么人,别像苍蝇一样黏着我,让我看不起你!”馨月大声损着肖强。

肖强本来已软了下来,他想缓和一下气氛,给自己和馨月都留个台阶。没想到馨月态度坚决,丝毫不给他一点面子。尤其是她当着邻居的面挖皮刮脸地损他,这让他的火再次蹿了上来。

“你跟我睡几年了,还说没关系,你还要脸不!”肖强开始狂飙。两个邻居见状也都各自关门,退避屋中了。

馨月第一次听肖强这么侮辱她,她的情绪更加失控,整个脸变得扭曲起来。她忽然松开了被肖强抓住的拉杆箱,转头冲向了楼梯口,随着一连串的“咚、咚”的脚步声,她跑上了楼顶。

肖强一开始看她跑向楼梯口时还朝她骂去:“去死!死了好!”但随着脚步声一点点消失,楼道里平静下来,他的怒火也一点点消失。她往楼上跑去干什么?要走也是往下走。楼上有什么?想想,他还是有些不解。再一想,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不好!”他猛力推开门,发疯似的冲上了楼顶。

当肖强冲上楼顶时,馨月已停止了哭泣,不过此时,她的双脚已站到了楼顶围墙的上面。

“馨月!你……”肖强着实被馨月这个举动吓坏了。“馨月,你不看我的面子,难道还不看你爹妈生你一回、养你这么大的分上?”肖强哀求着说。

馨月没看肖强,也没回头,她只是看着天上移动的云,看着那一朵一朵向身后流动的白云。它们是那样的缓缓而行,并不窥测下面的人间万象,也不体味世上的悲欢离合;它们依然缓缓而行,依然不屑一顾。下面是万家灯火,流动的车流和跳跃的灯光显示着城市的律动。它们也照样按各自设定的程序存在,没人在意一条生命正处于生死的边缘。馨月想,自己来这个城市已三年多了,生活才刚开始,就即将结束了。想起自己的命运,她泪流满面。她真想号啕大哭一场,以宣泄内心的苦闷和悔恨,为什么她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她的命很不好。因为是女孩,父母不待见她,她从小就由奶奶抚养,到了八岁,才从农村来到城里读书。高中快毕业了,虽然她的学习成绩很好,但她还是囿于锅碗瓢盆、柴米油盐的家务事中不能做主。家里根本没有让她考大学的意思,因此,无奈的她过早地接触社会,开始了她的漂泊,开始了她的另一种人生。

“馨月,别做傻事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向你爹妈交代呀!”肖强这才感到痛苦,他的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

馨月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移动的云。

“馨月,你若实在不肯原谅我,那你等着,我和你一起走!”肖强说完擦了擦泪水,一跃冲到了馨月的身前,还未等馨月明白过来,便一下子抱住了她,俩人一同重重地摔在楼顶的地板上。

馨月被肖强抱住从围墙摔到楼顶的地板上,身体虽然压到了肖强的身上,但头在触地的一瞬间,磕到水泥地面上,额头顿时肿了起来,隐隐作痛。当她看到肖强只是一个劲地哭,而且哭得那么伤心,她有些于心不忍了,气也消了许多。

“馨月,你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肖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悲恸地诉说着。

馨月第一次看肖强哭得那么伤情,泪流满面,而且不带一点掩饰。

“你让我滚,我能怎么办!”馨月带着哭腔说。

“我错了!原谅我吧,以后说什么也不说‘滚’了。”肖强情不自禁地抱着馨月哭开了。

“你说我绝情,可你不想想你都说了些什么话,酒店没好人,我跟谁了?还不是你把我从姑娘变成了媳妇!”馨月的气渐渐地消了,但她还是感到委屈,泪水一直在眼圈里转。

“原谅我吧,以后我保证听你的,我如再犯,你立马离开我!”肖强诚恳地哀求馨月。

看着馨月不说话,气也渐渐消了,肖强拉起了馨月准备下楼。

“不行,你要答应我,今后不许沾任何毒品,否则我绝不原谅你!”馨月郑重地对肖强表明了态度。

“行!不做了,只要你不离开我,怎么着都行。”肖强信誓旦旦地说。

“不行!你还要再发个誓,我才跟你回家。”馨月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肖强只稍一犹豫,马上改口说:“好!如果我再碰那玩意,就让我断子绝孙,腿瘫胳膊折,最终蹲大狱客死他乡。”肖强一咬牙发了这个毒誓。看见肖强真的有悔改之意,并且有起誓发愿的态度,馨月这才跟肖强下了楼。

打那以后,馨月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了,她每天都紧盯着肖强,千叮万嘱他天黑前必须回家,晚了便是不依不饶地吵闹,更甚者还不准上床,更别提跟她亲热了。

…………

墙上时钟的秒针一圈一圈地转动着,时间已过七点,肖强还是头影不露。平日早该回来了,但今天却一反常态,馨月有些闹心。她不知道肖强给什么事耽搁了,饭已做好了,仍毫无消息。她只好无奈地坐下翻起书。不过她并没有真正地读进去,眼睛在字面上溜着,但耳朵却在门外,随时留意外面的声响,凭脚步声她就能辨别肖强是不是回来了。

时间已近八点,馨月再也坐不住了,她放下书本,开始来回踱步。天全黑了,肖强还不回来,确实有点反常。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看来真的没法过了。她决定等肖强回来后摊牌,如果他仍执迷不悟、不改初衷的话,那她只能选择分手。虽然分手并非她所愿,她的情感一时还不能接受,但肖强选择走的这条路太危险了,弄不好会送命。她还不想这么简单的结束自己的一生,那么剩下的选择只能是离他而去了。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馨月的心也一点点地焦躁起来,她甚至一度想夺门而出。但出去又能怎样?肖强从没告诉她,除了家里之外她能在什么地方找到他。她很后悔自己把爱情想得太简单了,以为真心爱一个人就够了,她没想到光有爱是不够的,男人要求的不仅仅是爱,他们要求的是无休止的欲望,是整个世界。遗憾的是馨月从未想过这些。她想的是男欢女爱、卿卿我我,如影相随、天荒地老。馨月越想这些,心里就越烦恼。这样的焦躁,快将她逼疯了。

就在馨月无尽虐心的时刻,外面终于传来了敲门声,而且一声比一声剧烈,到最后,简直是开砸了。气昏头的馨月以为是肖强忘记带钥匙了,急忙开了门。还没等她张口,一伙人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其中一位先摁住了馨月,示意她不要动。“你们要干什么?”馨月本能地喊起来。

“我们是警察,有人举报这是毒品窝点,特前来搜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一位年纪稍大的警官说话了。

乍一听“毒品”二字,馨月的头“嗡”的一下子大了,心也开始“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她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该来的还是来了。眼皮这时也不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想自己还是太年轻了,没见过世面,否则也不会有今天。但随后想起肖强对她发的毒誓,心也逐渐平静下来。馨月此时唯一的念头就是祈祷肖强跟毒品已断绝往来,没有任何瓜葛。

“报告,屋里搜完了,没发现可疑物品。”一警察说。

“再给我仔细地搜!墙角、屋顶、厨房、卫生间,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年纪稍大的警察发了话。于是众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搜查。

不一刻,卫生间里传出一警察的声音:“所长,找到了,在卫生间的水箱里。”随后,他捧出一湿漉漉的塑料包。

“这是什么?”年纪稍大的警官立刻变了脸色。

“不知道——我不知道!”馨月的头炸开了,她根本不知道肖强什么时候把这东西带回家藏在水箱里的。此时,她感到有一股寒气直蹿脊梁骨,两腿也开始不听使唤地哆嗦起来。

“说,这是什么?”老警官仍穷追不舍。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馨月开始语无伦次了,她的心也一点点地崩溃。

“不知道,好啊!回派出所,看你知道不知道?”老警官冷笑了一声,看了看馨月。“走!”一警察推了馨月一把,另两人随即将一副冷冰冰的手铐戴到馨月的手腕上。

“留两个人,看还有什么人来。”老警官再次发话。

楼下此时聚集了不少居民,大家都伸长脖子看着众警察押着一女子走下楼来。

此时,晓惠来了,她是来找馨月商量千禧年姐妹仨举办纪念活动的事。由于楼梯口有警察堵着,她只好在外面等。当看到馨月被押出来时,她惊呆了。她不知馨月犯了什么事,情急之下喊了起来:“馨月姐——!”晓惠想挤进警察围的圈子里,可警察死死地拦住了她,不让她与馨月说话。“馨月姐!”她眼睁睁地看着馨月被推上了警车。而这一刻,馨月也看见了晓惠,刹那间,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看到一女子被押上警车,人群中一片哗然。

“看,抓了一个女的!”

“还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呀!”

“女孩子家家的,真看不出!”

“哇!还是一靓妹,太可惜了!”

“这下惨了,关进去还不得判刑啊!”

馨月听见了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议论,但她已想不了那么多了。她神情木然地望着窗外的众人,望着渐行渐远仍在哭泣的晓惠……

姐妹情深

看着远去的警车,望着四周议论纷纷的人群,晓惠有点发懵,她没见过这阵势,更不知道馨月犯了什么事,无奈,只好去找秋兰。晓惠一见秋兰,就用哭腔说:“秋兰姐,馨月让警察抓走了!”

“什么!警察把馨月抓走了,做什么抓她哩?”秋兰一听,惊得差点把手中的盘子摔了。

“谁知道咋回事,反正是抓走了!”晓惠显得焦急万分。

“这咋办哩?”秋兰也急得团团转。

吴秋兰、丁馨月和徐晓惠三人是在同一酒楼工作时认识的,三姐妹因在同一宿舍且气味相投成了好朋友,在姐姐秋兰的提议下,三姐妹还拜起了把子,成了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患难姐妹。馨月有事了,秋兰和晓惠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但两人又有点懵,手足无措地看着彼此。

“我让老叶问了情况,也不知怎么样,再打电话问问?”半天才回过神来的晓惠说。

“再问问吧!”秋兰也没什么好主意。

电话通了,那边的叶保国说:“我一个派出所的哥们说,丁馨月跟一桩毒品案有牵连。这个时候谁说话都没用的,让我最好别管闲事,免得引火烧身!”

两人听叶保国这么说,一时都无计可施了。

“咋办哩?真急死人了!”秋兰跺着脚说。

两人正说着,秋兰的男友,当保安的喜孩来了,一听馨月被抓也急了:“我派出所那边有个协警朋友,找他去问问!”

“别去问了,让老叶的朋友帮着留心,有情况及时告诉一声,只能这样子!”晓惠说。

“连你的叶大老板都这么说,咱平民百姓还有啥法子哩!”秋兰一脸的无奈。

…………

晚上,叶保国来了。晓惠今天没心情,她拒绝了叶保国的一切示爱。

“宝贝儿,今天怎么了?情绪一点也不好。”叶保国有些意外。

“馨月姐被抓了,找你也不帮忙,我哪有什么好心情!”晓惠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不是我不帮忙,是那所长要升副局长,他拿这事当政绩,谁的面子也不给,你让我有什么法子!”叶保国一脸的无辜。

“我的事你就不放在心上,要是你自己的事,你早有办法了!”晓惠满脸抱怨地说。

“哎哟!我的姑奶奶,我妈要我办的事也没你的重要,要能办得了我早去办了。”叶保国显得很无奈。

“你就不能想想其他办法,条条大路通罗马。所长不行咱找找其他人或他的领导,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晓惠说。

“说得是容易,找那些人是要大把钞票的!没钱谁给你去办?”叶保国说。

“我出,我这有一万多,你拿去,只要把馨月姐捞出来就行!”晓惠毫不犹豫地说。

“恐怕不行,钱少了人家认为不值得!”叶保国摇摇头。

“那怎么办?不行的话就把那个带钻石的戒指也拿去,看行不行!”晓惠顺口说出。

“为了一个朋友,你竟然把我送你的信物随便丢出去,我难道还不如一个外人?”叶保国有些不高兴了。

“那怎么办!要不你借我四万,加现在的一万元,总够了吧?”晓惠说。

“行了,我的姑奶奶,我去办还不行吗!你就是王母娘娘,圣旨下了,我哪儿敢不去办呀,花钱还不知道能不能办得了呢!”叶保国一脸的无奈。

“这还差不多,你让我心情好了,你的日子就好过了!”晓惠说。

…………

翌日晚上,大家都到齐了,在一包间里经朋友介绍,叶保国认识了市公安局政治处副处长宣某。因为有熟人的缘故,大家也就轻松自如、谈笑风生,毫无生疏之感。这边的叶保国碍于晓惠的情面,第二天上午托了关系直接约了公安局政治处的副处长,定于晚上七点在“南海渔家”请客聚会。

酒上来了,几个人不再客气,相互敬了起来。为了达到目的,叶保国特意叫了瓶“茅台”以示尊贵。当该点的燕鲍参翅及鱼鳖虾蟹逐一被端上了餐桌时,气氛也开始热烈起来。

“宣处长,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先干为敬!”叶保国端起酒杯干了。另外两位也分别敬了宣处长。

“很高兴认识各位,在座的都是商界精英。我这人爱交朋友,希望以后多多联系,大家互相关照,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一定尽力而为!”宣处长今天兴致很好,他端起酒杯和三人逐个碰了一下。

“看宣处长这样爽快,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来!咱们再干一杯。”叶保国乘机又献了一次殷勤,看到对方把酒干了,也赶紧把酒送到嘴里。

…………

“兄弟,我们这位老叶的亲戚被下面派出所的人抓了进去,看看能不能给捞出来?”看着酒喝得差不多了,为叶保国牵线的朋友首先开了口。

“什么事,在哪个所?”宣处长虽有些醉了,但头脑还是很清醒的,听说有事求他,马上恢复了常态。

“我那个亲戚是被人冤枉了,说她跟毒品有牵连。一个女孩子哪能和毒品有什么瓜葛呀!”叶保国一副鸣冤叫屈的样子。

“现在吸毒女性人数呈上升趋势,凡跟毒品沾边的事,一般都不好介入。她叫什么名字,在哪个所被抓的?”宣处长的神情有了变化。

“她叫丁馨月,在湖东所被抓的!”叶保国赶紧凑了上去。

“叶老板,我帮你问问。咱们虽说是朋友,但这类事最好别沾边,有时弄不好,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宣处长说。

“这不是家里人在闹吗!我要不管,那我一天都别想消停,没办法啦!”叶保国一脸的无奈和委屈。

“兄弟,我只能帮你问问,成不成可不好说!”宣处长看着叶保国的眼睛说。

“帮帮忙吧!这点小意思请收下。”叶保国看另外两个弟兄已出了包厢,就拿出一张存有三万元的卡塞给了宣处长。

“事我可以帮你问,钱不能收,成了咱们再说,好吧?”宣处长推开了叶保国送卡的手说。

“好吧!事成了,这卡还是你的!”叶保国说。

看到宣处长拿着手机出了包间,叶保国也给晓惠打去了电话:“宝贝儿,正在给办,估计问题不大,回去别忘犒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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