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变幻莫测的商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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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变幻莫测的商海

女人的妒火

“听你的,咱们争取2006年再干个大项目,发个大财。那研究院的项目呢,咱们还招标吗?”听完馨月介绍的新项目,高波又问了一句。

“我打电话问一下,看看余海伟落实得怎样了。”早上九点多,馨月与高波说完就拿起了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好一阵子才听到余海伟的声音,他说:“馨月,你找我吗?”

“想问问你们院的招标工作进行得怎样了?”馨月说。

“你说的是工程招标?”余海伟从床上坐了起来,“是这样的,现在各招标单位都在准备投标书。如果你愿意,马上准备一份投标书,另外你要找一家有二级以上开发资质的公司挂靠,并以他们的名义进行投标。至于前期资金问题,如果有困难,我可以动员家父帮你,让你顺利拿下这个项目。”

两人的话还没说完,这边有人发声了:“你在跟谁说话呢,那么客气、斯文?听声音是个女人?”韩婧婧在床上坐了起来。

“啊,在谈一个项目的事。”余海伟敷衍着。

“是不是那个丁馨月?”韩婧婧的脸色有些变了。

“是——馨月,怎么了?”余海伟有些诧异,马上挂断了电话。

“你给她拿钱,还给她出主意,你还给她什么?是不是连你自己也卖给她了呀?”韩婧婧越说越气,索性抓着余海伟的内衣揉扯起来。

余海伟让她推来搡去的有些心烦,很自然地顺手推了韩婧婧一把,谁知这一推不要紧,却把韩婧婧的怨气一子给点燃了。“你在我这吃,在我这喝,还让我陪你睡,我哪点对不起你?你却帮那个女人,

还拿钱给人家,她是你什么人?你说。”韩婧婧气得又上前推了余海伟一把。

余海伟有点给激怒了,他想不到韩婧婧这么敏感,竟然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撒泼。“不可理喻,简直就是个泼妇!”他说。

韩婧婧听余海伟这样说她,更加恼怒了。“我就是个泼妇,谁请你来了,出去!出去!”她气得连推带搡将余海伟赶出门外。

光着脚还未穿外衣的余海伟羞愧难当,他气得砸起了门:“衣服!我的衣服和鞋。”

“滚!”随着一声臭骂,余海伟的衣服和鞋子一起被扔出门来……

看着余海伟狼狈不堪地下楼走远了,坐在屋里的韩婧婧越想越生气。本来那天见丁馨月就窝了一肚子火,当时,不仅没降住那个女人,反而让她羞辱了一番。现在听说余海伟还为那女人找工程,还借她钱,气更加不打一处来。绝不能让那女人遂了心愿,这世界谁都可以发财,谁都可以顺风顺水,唯独丁馨月不成。她要让那女人一事无成、四处碰壁,这样她才看着解气,见着舒心。她想了想拿起手机拨弄起来。

这边林瑞祥的电话响了,“林叔,我是小韩,好久不见了,又发什么财呢?”林瑞祥一生有个最大的嗜好,就是对美人过目不忘,韩婧婧的性感、撩人、风情万种都让风月场中的林瑞祥印象颇深。今天她主动打电话来,让林瑞祥有些意外。“小韩,今天怎么想起给你林叔打电话了?”林瑞祥说。

“林叔,海伟没跟您说起他们院里要盖大楼的事吗?”韩婧婧说。

“没有,怎么了?”林瑞祥凭感觉知道这女人要和他说些什么。

“哪有这样的人,您是他的长辈,和他父亲又是至交,他们院里的工程不给您来做,反而让一个什么都没干过的女人来做。林叔,你说他对得起您吗?”韩婧婧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林瑞祥听明白了,韩婧婧向他透露了一个信息,余海伟的研究院盖大楼,工程交给了丁馨月。林瑞祥心里明白,这样的工程必须公开招标,余海伟不可能随便将这么大的项目交给一个人去干。肯定是韩婧婧吃醋了,想利用自己把这事给搅黄了,出一口酸气。但转念一想,余海伟没把这个信息告诉给他,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即便不看他父亲的面

子,也应该告知他一声,不枉同乡一场,看来这小子眼里还真没他这个林叔叔。想到这林瑞祥有些不快了。

“小余是个知识分子,他可能没想那么多,至于交给女人去干,不可能吧,这女人是谁?”林瑞祥故意问了一句。

“他不知怎么认识了一个叫丁馨月的女人,被她迷住了,连我都经常找不着人。您说,他这样对我,是不是太没良心了。”韩婧婧说着说着对着电话哭了起来。

林瑞祥明白了,他猜得一点没错。如果既能帮韩婧婧出口气并借此机会取悦她,又能平复自己的不满,才是一箭双雕的上策。

“小韩,别生气,林叔帮你想个办法,能让余海伟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又让他和那女人反目,了却你的后顾之忧,怎么样?”林瑞祥说。

“什么办法?林叔,您快说?”韩婧婧停止了啼哭。

“现在招标还没开始,等开始后,你可暗中调查那女人有没有资质,如果是挂靠的,等她中了标,你就可以写封信揭发她,不仅寄到建委,还可以寄到规划局,这样即使中标了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两个人肯定不欢而散,闹不好还得反目成仇。到时,你的气也解了,人还乖乖地回到你的身边。这叫一石二鸟,怎么样?”林瑞祥颇为得意地说。

“好,林叔,就按您说的做,我就不信整不倒那女人。”韩婧婧这回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这边的馨月听了余海伟的话很高兴,前一个工程干完没多久,兴奋的劲儿还没过,现在又有项目跟上了,这事搁谁身上也是件开心的事。

“余海伟让咱们准备投标书,说明工程还是有希望的。我准备投标书,挂靠的事你去办,可以吧?”馨月说。

“好,找开发商挂靠的事我去办。”高波见馨月情绪很好就爽快答应了。

“另外,天湖路的烂尾楼你也去找一下林老板,他是南厦地产界的资深人士,有他咱们的成功概率就会大很多。”馨月又叮嘱了第二件事。

“跟他合作也可以,就是那台湾人老奸巨猾,咱们都算计不过他。”高波说。

“还没做事呢,就想先防人一手,这种心态要不得。咱们要以诚相待,海纳百川。至于别人心生龌龊,那是他的事,邪不侵正,上次咱们不是合作得挺好的嘛。”馨月说。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我干了这么多年总结的一条制胜宝典。”高波说。

“那这么说,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随时都防我一手呀?”馨月笑着说。

“那不一样,打从第一天认识你,我就知道你是可信赖的人。”高波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人都会变的,天使变魔鬼,浪子回头金不换,可见人是最不好判断的高级动物。”馨月说。

“我说不过你,反正我看人第一眼就确定了我的判断。”高波说。

林瑞祥来了,他是听高波介绍了情况后主动约馨月面谈的。馨月向他介绍了“天元大厦”的基本情况,并诚心想听听他的意见。“林总,你看这个项目怎样,帮我分析一下,如果有可能咱们再合作一次,共同来操作这个项目。有钱大家赚,你看可好?”馨月说。

“你刚才介绍得差不多了,照我看,主要是有多大的利益空间。按当时的楼面价仅三千多,而现在的市场情况,稍好一点的地段都卖到上万元了。如果我们能按最初的价格拍到,还是有相当可观的利润。”林瑞祥自信满满地说。

林瑞祥的一番话让馨月有些兴奋。能有如此的利润是她不敢想的,能像上一次让大家赚得盆满钵流就是她的心愿。现在如果按林瑞祥的算法,那岂不是个天文数字?这是她不敢向往的事。

“林总,如果照你的说法,这个项目是大有可为的,咱们到时再合作一次,怎么样?”馨月很直率地说。

“好的,如果能竞拍到这个项目,我肯定入伙加盟再干它一票。”林瑞祥高兴地说。

被闪了一下腰

南厦化工研究院的工程招标结束了,馨月以“南成建筑公司”的名义顺利拔得头筹,以高于招标文件上的各项技术指标的优势,成了当天所有参与竞标单位的大赢家。当招标单位现场宣布“南成建筑公司”为中标单位时,馨月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她感到自己离真正意义上的开发商只有一步之遥,从此她就可以按自己的意愿构建一幢幢拔地而起的宏伟大厦,建造他人的幸福乐园和自己的精神家园。晚上,她特地约了高波到他们常去的老地方开怀畅饮,以示庆贺。

“想不到咱们能竞标成功,你真是有福之人!”高波微醉,乘兴恭维起馨月来。

“这得感谢余海伟,没有他,我连想都不敢想。来,干一杯!”

“他只不过给咱提供一信息而已,剩下的还不是你的功劳。”高波说。

“不能这样讲,也有你的功劳,有集体的……”馨月觉得自己从没像今天这样兴奋。

正当馨月紧锣密鼓地准备大干一场时,从研究院招标办传来令所有人都吃惊不小的消息:有人举报“南成建筑公司”项目承包商是一家没有资质而挂靠的小公司;考虑到责任重大,事关工程质量,院委会研究决定终止发包,并重新招标。同时,责任人余海伟受到了领导的“审查不细,把关不严”的口头批评。

对于这件事最耿耿于怀的要数高波了:“这种事在建筑行业属司空见惯,要是没人举报,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真是倒霉,谁在背后捅咱一刀?”

“行了,别说了,要在这事上总结教训,以后绝不干弄虚作假的事,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明明白白做事、堂堂正正做人!”虽然忙乎了近三个月的时间,到手的项目还是功亏一篑,但馨月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商道亦人道,做人要坦诚,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看着研究院的项目流产了,馨月又继续开始着手“天元大厦”项目的前期各项准备工作。为了筹备投标资金,她和高波商量决定,把位于火车站斜对面的总面积有八百平方米的店铺全部转让。由于位置较好,加之价格又较合适,不到一个多月的时间,十五间店铺全都转让一空,净收入有两千万元。

“卖得太早了,再等一年半载,我敢说还能多卖个一千八百万的。”看着最后一个店铺脱手时,高波不无遗憾地说。

馨月倒没觉得可惜,虽然她也知道卖的价钱是低了点,但为了尽快筹到资金,只有忍痛割爱。经过这几年的商场实践,她逐渐懂得一个真理,那就是利润的“均衡制”和价值的“分层制”,如同一个价值连城的文物,最开始在盗墓者手中仅有几千或几万就易主了,再到文物贩子手中就以十万或百万的价格转手,到国际市场上就以几百万甚至几千万的价格拍卖。这中间的环节是必要的,没有这些环节的竞相拉价和炒作,其价值也不会达到最高点。她这时想起了余海伟常向她灌输的“赚钱看自己腰包”的经商哲学。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知道这个典故吗?”馨月问高波。

“不知道。”高波直摇头。

“相传北方有一家农户,一个时期家里的鸡、鸭、鹅、猪相继被狼吃掉了。主人决定将狼捉住并杀死,因为家里再也没有什么吸引狼的诱饵了,考虑再三,他决定将自己仅有三岁半的孩子放置在一只铁笼子里,然后在四周设置了陷阱。深夜,狼听到了孩子的哭叫,循声而来,结果被主人捉住杀死。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任何事要想成功,就要做出一定的牺牲,否则不可能达到目的。”馨月为高波讲述了一个看似浅显易懂又蕴含深刻哲理的范例。

“这种以小博大,高风险、高收益的道理在我们这地方,大家几十年前就知道。”高波不以为然地说。

“既然你懂,为啥店铺卖了你还觉得有遗憾呢?”馨月说。

“有些是能看到的眼前既得利益,有些是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显现的。关键是看你的耐力和胆识,而像我这小门小户靠的是耐力,而不是胆识。”高波说。

“这就是你能挣到百万而不能赚到千万或上亿的关键所在了。”

馨月说。

“好。那以后我就跟着老大挣千万而不是百万喽!”高波自我调侃地说。

自从馨月告诉了林瑞祥“天元大厦”的项目后,他就一直在左右权衡,因为他的滨海大道项目正在进行中,资金有限,即使他看好这个项目也分身乏术。不过,这个信息的价值他还是看到了。如果抄底能竞拍到这个项目,以现在的市场行情,赚它个三五千万还是绰绰有余的。林瑞祥是一个十足的商人,任何有前景、有开发潜力的项目他都不想放手。思考再三,他决定在他目前运作的项目上做点文章。滨海大道的项目属于工业用地建筑工程,他在着手协调改为商业用地方面下了相当多的功夫,包括和规划局、计委的沟通。不过,尽管他斡旋有道,但一时还不能尽快审批下来。如何利用这块地筹到一大笔资金?眼下,只能由他从中做一定手脚。他首先想到从银行骗取这样一笔资金。至于政府的批文,随便找人做一套完整的批复文件,这不费吹灰之力。但他知道,银行的审批程序非常严格,仅有一套健全的手续还不足以过关,银行会核实这套手续的真伪。虽然此前他的申请已递交一年多了,一直得不到批复,但他相信再有一年的工夫,批文是肯定能下来的。时间不等人,等到批文下来,恐怕已错失良机,思来想去只能铤而走险。目前主要是把银行的人买通,以后批复下来即使东窗事发,也不至于有什么大的闪失。他现在最主要就是把银行主管核查审批的经理疏通好了,其他的问题也就不大了。他坚信到年底,他的批文下来后,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他为自己的这个谋略感到满意,而且也只有这样,才能把两个项目都抓到自己手中。思考再三,他拨通了那个他熟悉的电话……

瞒天过海

林瑞祥约馨月在一家叫“六合”的茶馆见面。馨月到来时,林瑞祥早已等候多时,见馨月出现,他忙招呼她落座。

“你找我有事?”馨月坐下后说。

“不急,先尝尝这茶,味甘醇厚、滋肠润嗓、余味绵长。”林瑞祥倒了一杯茶给馨月。

馨月喝了一口,果然是上乘好茶。但她无心品茶,只想知道林瑞祥约她来的用意,她看了林瑞祥一眼。林瑞祥并不看馨月,仍在讲述他对茶道的认识。“茶在一般人的眼里,其实看不出明显的差别,只有在水里泡开后才知道它的优劣。而水的温度又直接影响了茶的芬芳,什么样的水温适合泡什么样的茶和什么地方的水泡什么地方的茶,都有着潜在的必然的关系,如果对了,茶香尽然释放,反之亦然。”林瑞祥说完不紧不慢地看了馨月一眼。馨月心里有些不快,她想你约我到此该不会是为了向我传授茶道的博大精深吧!馨月想说话,但还没等她张口,林瑞祥又说:“其实这世界上万法相通,茶是这样,人亦是这样,至于生意、买卖都是如此,我这样说,你该明白了吧?”

馨月仍然是一头雾水,她不知道林瑞祥想借用茶道来暗示她什么。“林总,小女才疏学浅,对茶道更是一窍不通,还望指点。”馨月索性装傻卖乖,让林瑞祥尽情表演。

“像你这么聪明的女子,哪有不理解我意思的道理,想必是不愿说破吧!”林瑞祥呷了一口茶说。

“我真不知道,还望林总多多指教。”馨月虔诚地说。

“你真不知道?”林瑞祥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您说。”馨月一动不动地说。

“那我先告诉你,‘天元大厦’的项目,不是你我所能企及的。市里的许多人都窥测觊觎,更有人利用权力施加影响。这件事儿水深的程度让人无法想象。所以说,我们参与只能是陪榜和垫底,除此之外我看不出有什么前景。”林瑞祥终于道出了他的“天机”。

馨月没想到林瑞祥会对她说这些话,在此之前,她也曾设想肯定有人来参与竞标,而且后面的文章也一定会有人做。她只是抱着尝试的态度,能做就做,不能做也无所谓。练练兵、熟悉一些行业规则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林瑞祥告诉她这些事,摆明了他的态度,他不想参与。既

然到这份上,只有“自己的梦自己圆”了。此时,馨月明白了林瑞祥的用意,兵法上讲“不战而屈人之兵”,林瑞祥显然是让馨月知难而退,放弃“天元大厦”的竞标项目。馨月也是一个固执的人,她认准的事,不到水落石出一般不会罢手。林瑞祥退出不干了,只不过让她自己的资金有些紧张罢了,但绝不会动摇她的竞标信心。她很想当即告诉林瑞祥,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定下来,就得一往无前。但在商海里已摸爬滚打了五六年的她,久而久之也学会了南方人的套路,她对林瑞祥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个项目根本就不是我们这种人能操作得了的。这么着吧,我回去考虑考虑,再做决断。”

“好吧,回去考虑考虑,如果有其他项目,咱们再合作。”林瑞祥说。

“我回了,谢谢你的好茶,再会。”馨月起身施礼。

“再会。”林瑞祥也站起来相送。

走出了茶馆,直到坐上车,馨月还一直品着林瑞祥的话。看来这个项目要想拿到手,还真不是件简单容易的事。路上,她给高波打了个电话,约他到公司来一趟,商量商量林瑞祥的意见,然后决定是否参与竞标。

馨月进了公司没多久,高波也来了。“林瑞祥刚才约我谈了他的想法,说竞标背后大有文章,让咱们不要参与。找你来,想听听你的看法。”馨月一五一十地将林瑞祥的意思转给了高波。

“背后的文章肯定是有的,情况我也了解了不少,一般的房地产商看不上这样的烂尾楼,而想参与竞标的多半是包工队或想投机赚一把的有钱人。据我了解,目前有六家公司已报名参与竞标,除了咱们,其余三家是建筑工程公司,另有两家分别是房产经纪公司和投资置业公司。他们的名气都不大,资金也不是很雄厚,有的只想中标后转手,从中赚取一定的费用便拱手让于他人,说白了是吃‘过水面’。但不要小瞧他们,背后个个都手眼通天,拉关系、找门子是他们的强项。”高波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你认为咱们参与这个项目是否可行?优势在哪?风险有多少?”馨月一连抛出了三个问题。

“首先这个项目应该说是可行的,根据‘天元大厦’总投资五千五百万的预算,达到楼面价也就是每平方米三千元左右。而南厦的

市场同等地段价格实际已达七千元左右,即使标的预算提高到七千万,除去一切费用仍将有每平方米一千元的利润。其次,咱们的优势在于做过一个‘荷花小区’的项目,积攒了一定的操作经验;资金也不存在什么大问题,仅咱俩手里就有两千五百万左右,肖文良也有五到七百万资金。实在不行还可抵押个人房产和借贷一部分利息较低的资金,如果凑到三千万我们就可以开工了。到那时,售楼处每天会收到部分资金,加上包工队垫资进场,我们就可以应付自如了。最后风险这块,我想说的是干什么都有风险,市场经济的法则就是风险小,利也小;反之,风险大,利也大。中国的房地产业已运行十来年了,房价一直在涨,还没有出现跌的现象。南厦属沿海城市,其定位是港口旅游风景国际化开放城市,在东南地区有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且有‘海滨花园’的美称。外地人对此趋之若鹜,尤其是北方人,也纷纷在南厦购房定居,而且行情还有猛增不减的态势。你说像这样一个移民城市,房价会走低吗?”高波一连说出了让馨月颇为感叹的形势分析。

在馨月的心里,高波是一个精于算计、聪明绝顶的小商人,但他居然能从宏观上看大势,尤其将南厦的房地产业分析得头头是道,这又让馨月对他刮目相看了。看来她得转变对高波的看法,高波的头脑已超越了一个小商人的智慧,转而变得愈加成熟大气。

“你这么乐观,那咱们的竞标书还得做呀。”馨月说。

“做呀,怎么不做。商场变幻莫测,不到最后一分钟,谁都说不清是胜是负,拿不到也没关系,权当练摊了。”高波很轻松地说。

“就按你的意见,咱们再努力一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说不定还真的中标了呢!”馨月被高波这么一说,情绪高涨起来。

六月的南厦,实际已进入了盛夏时节。人在屋中,不开空调,有时会大汗淋漓。馨月足足忙了一周,才将投标书做好,只等月底进行竞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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