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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高师姐服了羊胎丸了
“师、师姐……我扭到脚了……”谢莲宁断断续续开口。
一米八八的大个儿,竟然虚弱地跟个纸片人似的,接个药膏还能把自己的脚扭到?
“你可真……的是个人才。”云初面无表情吐出这句话,随后跨过门槛,将瘸着左脚的他扶到了榻边坐下。
随后干巴巴问了一句,“自己能上药吗?”
“能的,师姐,我可以自己上药。”谢莲宁的左手颤颤巍巍打开小瓷瓶,瓶盖一抖猛地摔在地上,‘啪’一声脆响,摔了个粉身碎骨。
“……”
“我真的可以的!”他说着,便从瓷瓶里挑出一块药膏,像是怕云初不信,反复跟她强调,他行。
然后一个激动,那块药膏啪叽也掉在地上。
“我、我真的可以——”说到这儿,他手中的整瓶药膏突然脱手,要不是云初眼疾手快捞了一把,这药膏一家子可真要整整齐齐回归地板了。
药膏的逝去,是地板的追求,还是谢莲宁的不挽留?云初一愣,连忙把这念头甩走,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莲宁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头也慢慢垂下去,“我小时候左手腕受过伤,我以为我可以的……”
云初瞬间就被他这副低落委屈的模样击中了心脏,“算了,我来吧。”
她搬来一个椅子坐到他面前,“伸手。”
谢莲宁抬起右手,云初解开纱布上那熟悉的蝴蝶结,发现伤口只是红肿消退了一些,却仍然大片青紫。
她蹙着眉头,将药膏细细涂抹到他手背上,“从我上次给你上药之后,自己上过药吗?”
谢莲宁摇头,“没。”
“受伤了为什么不知道上药?”云初很生气。
谢莲宁愣了一下,受伤了为什么不上药?
……因为在他看来,这根本不能算是伤,甚至于早就把它给忘了。
但他知道,他不能这么说。
于是谢莲宁缓缓垂了眼睫,烛火映衬下的半张玉琢似侧脸的明暗交错,眼尾也晕染出一片瑰色。
“我左手腕受过伤……”
闻言,云初心中顿时起了一阵愧疚,回了天衍宗之后,一直忙着折腾李红茗,都忘了他手上的伤。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会轻易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嗯,知道了。”云初冷着脸应了一声,转而替他缠好纱布,又打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见她起身往外走,谢莲宁连忙站起身,也一瘸一拐地跟她走到房门处。
云初回身道,“你早点休息吧,下次我再过来。”
“有劳师姐……”谢莲宁正犹豫要不要问一句,她是不是原谅自己了,就见云初一脸狐疑的将视线移到了他脚上。
“你——扭的不是左脚吗?”
谢莲宁唇边笑意顿时僵住,虚抬的右脚逐渐沉重,他听见自己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疑问句,“啊——可能、大概是……转移了?”
云初看他的眼神更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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