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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以为自己胜利在握,才敢如此孤注一掷。
我怎好不成全了他?
「父皇,儿臣愿意验明正身,只不过脱衣受辱未免有损皇家万颜面,儿臣另有一法子可证明自身。」
顾北斗不动声色地站在我身侧,我的余光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
但是现在还不是回应他的时候。
我恭敬地朝父皇作揖,
「父皇,儿臣前两年曾经作了一副龙腾云空图赠与父皇,父皇可还记得?」
父皇陷入了沉思,还是旁边的大太监低声提醒他,「陛下,就是那副泥鳅打洞图……」
父皇恍然大悟,一连用了三个哦,说他想起来了,还问我怎么了。
怎么了???
什么泥鳅打洞!我都听见了好嘛!
顾北斗也忍不住轻轻嗤笑了一声,我听见了!
我调整好情绪,面不改色道,「那副画上,有儿臣一时兴起留下的指纹。」
7
在那副画取出来之前,二皇兄还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直到我的指纹跟那画上比对的一模一样时,他慌了。
不仅他慌了,顾北斗也慌了。
眼神看向我都是满眼的不可能。
父皇怒,觉得二皇兄轻信他人谗言,攀污亲兄弟,实在糊涂,不堪大用,罚他禁足三月。
三个月足够我做很多准备了。
至于林熙熙所看到的,我对父皇解释说是不小心摔倒罢了,顾北斗在我床上是因为他因我受伤,住得近方便我照顾他罢了。
毕竟我俩是多年的好兄弟了,关系亲密些也能理解,断袖什么的纯属谣言。
此战,是我胜了。
只是这样一来,我就没办法再跟顾北斗隐瞒我的身份了。
回去的马车上,他一言不发望着窗外。
我也只好拧自己的袖子玩,他可不好哄,我得好好组织一下语言才行。
可还没等我想好怎么说,他墨色的双眸沉沉的看着我,语息微凉,
「盛玉衡,我当真是小看你了。」
我自知理亏,只好腆着脸陪笑。
他横眉一挑明显不是什么好脸色,
「你扮成女子戏弄我这么久,很有意思吗?我从前竟不知你心思如此深沉。」
嗯?
扮成女子?
什么脑回路?
不过说起来我们确实也没有赤诚相见过,有这种误解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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