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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却听“砰”地一声,马车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车上摔了下来。
楚殷下车查看了一圈,在车底之下发现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正是刚刚那人!
楚殷皱了皱眉,原来那人并没有离开,而是攀在了她这辆马车的底盘上。她叹了一口气,实在不能见死不救,就将周嬷嬷喊下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男人拖上了马车。
她一边吩咐周嬷嬷赶紧驾车离开此处,一边给男人检查伤口,却见他的衣襟上有大片血迹,撕下衣服,左胸之上有个两寸宽的伤口,她擦干净看时,却不是新伤,而是老伤裂开。
楚殷琢磨一下,应该是刚才男人救她和棉棉时扯动了伤口。要不是这样,也许他不用躲避那些人的追杀。
她叹了一口气,“现在我救你,算是还你一个人情。”
棉棉蹲在一角,初时有些害怕,但见娘亲从容不迫地给叔叔的伤口抹药膏,就不那么害怕了,也拿起一小块布擦拭叔叔脸上的雨水泥污。
楚殷将绣花针用火折子炙烤了一会,穿针引线为男人缝合伤口。
他微微皱眉,却始终不吭一声。
小团子忽然咦了一下,“麻麻,他睁开眼睛了。”
009 三颗小痣
楚殷已经为男人缝好了伤口,他强撑着坐起,看了看满脸好奇的小团子,又看了看楚殷,轻声道:“多谢夫人相救。”
楚殷满脸无所谓:“你刚才也救了我们娘俩。”
此时车角内放着那盏琉璃灯,昏昏暗暗,却将男人清俊的轮廓显露分明。楚殷因为刚才摔了一跤,蓬头垢面也没来得及更换衣服,就显得有点寒碜。
不过她的湿衣服贴在身上,倒是身段玲珑,鬓角发丝的水珠顺着纤细脖颈流下,凝在锁骨上的三颗连在一起小黑痣上,竟有一丝动人心魄的清媚。
他不是没经历过女人,可是看到这一幕,他心中竟然是怦然一动——这女子,内媚。
楚殷看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的衣襟处,不由暗恼,“往哪看呢?”
他眸光转动,落在她的眼睛上,平静问道:“夫人是去京城?”
楚殷看他似乎一点也没为刚才的失态感到羞愧,心说这人脸皮倒是很厚的,就只“嗯”了一声,不愿多加解释。
他轻声道:“在下燕兰庭,幸蒙夫人相救,大恩铭记于心,有缘再会。”说着掀开车帘便要下车。
楚殷皱眉道:“你的伤口不能沾生水,小心得破伤风!”
燕兰庭的嘴角泛起一丝温和笑意,“多谢,只是有我在此,夫人不便换去湿衣,况且,我与夫人并不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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