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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殷神色迷蒙,她有些糊涂,“你真能带我走?”
“定会带你走。”
“可是,我的棉棉需要火炎精华入药,离开大燕宫廷,就……找不到了……”话到最后竟带着哭腔,棉棉的病一直是压在她心里的大石头,每每想起便心塞无比。
燕兰庭轻声道:“棉棉定会好的,你放心。”
楚殷叹道:“跟你本不相熟,可你说什么我居然都信,跟中了邪一样,你到底是什么人?”
燕兰庭觉得,大楚长公主在民间走一趟,除了变了性情外,还好像少了根筋。
“时辰不早,我该走了。”他起身,将楚殷也扶起。
楚殷看了看天,点头:“的确不早了。”
他抱着她跳入庭院廊道,在她耳边低语道:“皇上心思缜密,你的算计他总会察觉。不过,他暂时不会把你怎么样,明日你小心些。”
言毕放手,轻飘飘地离开。
楚殷怔了怔,看着他没入漆黑一片之中,喃喃道:“不会又是春.梦一场罢?”
她去偏殿看了看小棉棉,他早就睡着了,薄被下伸出一条肉肉的小腿,楚殷帮他将被子盖好。忽然发现榻前摆着一个白玉茶杯,里面的茶水已经没了。
她有些疑惑,棉棉睡觉时从不喊渴,双照也不会殷勤到棉棉睡着了还会给他喂茶水。
棉棉的床上怎么会有个茶杯?
楚殷端起茶杯闻了闻,居然有一丝淡淡的酒气,与燕兰庭身上的一模一样。
她的手颤了颤,难道,燕兰庭在偷偷喂棉棉什么东西。她蓦然想起老太医说过的话,棉棉在近期应该吃了什么火炎之物,才暂时压下了体内的寒症……
楚殷皱起了眉,她不能否认自己喜欢燕兰庭,可也不能这么样不明不白被蒙在鼓里。
她收下心思,此事须得另做打算,眼下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蹑手蹑脚回到正殿,且不管帷幕之中皇上和贵妃如何,只将桌上剩下的酸笋汤喝了个干净,歪在软塌上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迷迷糊糊中,只觉有人在推自己。她勉强睁开眼睛,看见双照焦急的面孔。
“娘娘,奴婢们昨日未近前伺候,罪该万死。”
楚殷摆手道:“是我吩咐的,与你们无干……这是怎么了?如此焦急?”
“娘娘不知,昨夜皇上与贵妃醉倒在殿内,皇上在娘娘的玉榻之上,将贵妃临幸了……”
楚殷挑眉“哦?”了一声,故作惊讶道:“竟会如此?”
“是啊,奴婢们今早进来伺候时可吓坏了。贵妃娘娘刚刚生下公主,理论是不能服侍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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