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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殷捂着眼睛的手指露出一条缝,“你……你敢!”
燕兰庭瞧她此时模样,三分羞恼,三分强撑的淡定,真是说不出的动人,他心中一荡,压低了声音道:“我明日不来了。”
楚殷哼了一声,“不来就不来,谁稀罕!”
燕兰庭强行掰开她的手,笑嘻嘻道:“你不好好看看,仔细后悔莫及。”
楚殷又恨又羞,心想这人调戏良家女子的手段不是盖的,红着脸咬牙道:“你调戏本宫,本宫绝不饶你!”
燕兰庭点头笑道:“那好,你别饶我,一辈子也别饶。”说完,将楚殷揉在怀里好一番亲吻。
楚殷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很没骨气的屈从了……其实也不是屈从,变被动为主动应该跟确切一点。
两人都有些情动,直到后来,燕兰庭的手还算老实地扣在长公主的腰上……长公主殿下却不甚老实,一双手早就贴上了燕兰庭的胸膛,好一番流连忘返。
楚殷认为,双方亲吻时都该认真一点,特别是这么一个可以点起熊熊大火的吻。可是,燕兰庭他老人家,亲着亲着居然笑了出来,以手抚额,笑得浑身发颤。
额……在楚殷看来,这人敞胸露怀,简直笑得花枝乱颤!她咬牙看着他,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等燕兰庭终于笑够了,楚殷的脸色也已经沉得有如暴雨将倾的天色。她阴恻恻地问:“你笑啥?”
燕兰庭咳了一声,收敛笑意,双手作揖一本正经道:“在下错了,不该嘲笑长公主殿下。”
楚殷不依不饶地问:“你嘲笑我啥?”
燕兰庭又咳了一声,理了理被长公主弄得凌乱不堪的衣衫,平静道:“长公主这般年岁,理当如此……热情。”
楚殷气炸了,她深呼气了好几口才强忍下把这人踢出去的冲动,“你给我走。”
燕兰庭从袖间掏出一个小瓷瓶,“这瓶丸药用火炎之效,每夜子时给棉棉服下三粒。”
楚殷接过瓷瓶拔开木塞子闻了闻,浓浓药息之中带着点血腥味,她疑惑道:“你每夜来给棉棉喂的就是这个?”
他点了点头,“我先去了,长公主千万莫以为念。”说完身形一闪,从窗外翻了出去。
楚殷咬牙切齿,这个无良纨绔子,不讨几句便宜就嘴痒,几时咬破你的嘴!
她忽然脸色一红,伸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怎么到了这时候还想着以后亲他,哼!她才不会呢!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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