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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部步步紧逼,金泽的回答依旧不变。这是当然的,因为警察并没有拿出新的证据来,他自然不会彻底坦白。
“可以问您一下吗?”金泽压低声音说,“为什么您会提起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的事?我无法理解。这和川又被杀有关系吗?”他一改温文尔雅的态度,面露挑衅之色,连牙龈都露了出来。
“我们会搜集各种信息,特别是在初期调查阶段。至于到底有没有关联,那都留到以后去考虑,我们的工作就是这样的。”
“所以十六年前的我们也受到了怀疑吗?我问得有点儿冒昧,失礼了。”
金泽轻描淡写地道歉,想结束这个话题,警部却紧紧地抓住不放:“不瞒你说,金泽先生,我认为由于那次事件导致你和川又之间的关系不和。你们之所以断了联系,是因为在案发后你们互相有过这类抱怨,‘都怪你,我被当成了杀人嫌疑犯。’‘关我什么事?’你们这样说过,对不对?”
“这只是您的想象,毫无根据。”
“就连想象这类信息刑警也会收集的,我们的工作就是不招人待见的。你和川又之间有纠纷,不是吗?”警部咬住不放,“川又为什么突然和你联系?”
“您真是缠人,我和川又不可能有什么纠纷!”
“没有纠纷吗?很好。那么你告诉我,昨天晚上10点到11点半之间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您是问我当时在不在案发现场吗?”
金泽用右手托住脖子,像是非常惊愕似的摇着头,不过并没有反唇相讥,而是坦率地说:“昨天晚上我带公司的总务部长和人事课长到北滨的料亭 吃饭。今年秋天,公司计划会有大变动,所以要商量一下。我想从容地谈话,就去那家常去的店尽兴。我当时先去了其他一个地方,回来时是在晚上7点之后,然后马上去了公司,到料亭时是在7点半左右吧。我们在那里吃饭一直到晚上10点。你问我在这之后又去了哪里?之后我和他们告别,然后一个人去了北街的一家店小酌了一把。我还没有结婚,一个人比较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据他所说,在料亭吃完饭之后,他一个人又来到位于曾根崎 的一家小酒吧,从10点半到11点多这段时间,都在那里和关系要好的老板喝酒闲聊,之后在11点45分左右回到了丰中市内的家。
这个回答真是滴水不漏。
如果他没有说谎,那么金泽素之并不是杀死川又进一的凶手。在警方推定的川又进一死亡的时间段里,他正在北滨的料亭和部下在一起。另外,桑原夫妇在11点20分左右看到的可疑人影也不可能是他。11点已过还在梅田附近逗留的他,不可能在不到二十分钟之内赶到位于堺市郊外的案发现场,除非他是坐直升飞机过去的。
“我们可以向总务部长和人事课长确认一下你们去料亭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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