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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先生送给您的。」
「他叫什么名字?」
快递小哥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那位先生不允许我们透露他的名字。」
快递小哥刚离开,同事们呼啦围了上来。
「闻初姐,一天收到两束花,你有情况哦。」
「红玫瑰与白玫瑰,闻初姐,你选哪一个。」
我冥思苦想红玫瑰的来源,叶宴舟已经送过一束了,不可能在同一天送两束,难不成是沈以辞?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周多,我经常会在同一天收到两束花。
一束来自叶宴舟,另一束来源不详。
说来奇怪,叶宴舟不是每天都会送我花,但只要他送,另一束花就会不期而至,而且绝对比叶宴舟送的更大、更鲜艳华丽,像是鲜花中的暴发户。
实在忍受不了同事们的八卦,我委婉地告诉叶宴舟,我不会养花,花都被我养死了太浪费了,这场鲜花大战才到此为止。
周末叶宴舟约我去看电影,最近火爆的有一部爱情片和一部恐怖片。
爱情片讲的是男女主从高中暧昧到大学相恋,再到最后女主另嫁他人。
我已经很久不会被青春爱情片打动了,所以我选择了恐怖片。
我们到得有些早,电影厅里还没有什么人。
刚坐好,我旁边位子的人也走了进来坐下。
「闻初,好巧啊在电影院也能遇到你。」
旁边的人突然出声,我迅速转头,居然又是沈以辞。
今天的沈以辞只能说很反常,实在不正常。
他没有像上次餐厅一样视而不见,反而起身朝着叶宴舟伸出手:「您好,我是沈以辞。」
叶宴舟立马起身回握住他:「您好,叶宴舟。」
两个人明明都微笑着,但我觉得这笑容中暗藏杀机。
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吗?同一场电影,相邻的座位?
我还来不及细想,厅里的灯光熄灭,屏幕上开始播片头。
沈以辞安静地坐在我身边,倒是真的像是来看电影的,盯着屏幕目不斜视,反而显得我不能专注,老是偷瞄他。
大学时我经常和沈以辞来看恐怖电影,他是个医学生,什么都不怕,鬼屋、恐怖密室都吓不到他。
那个时候我的恶趣味就是找各种恐怖片来吓他,但每次都是我被吓得吱哇乱叫。
像今天一样,他每次都坐在我的左边,到恐怖的镜头我就会钻进他的怀里,用他的手遮住眼睛。
所以在翻着白眼的女鬼贴脸杀时,我的肌肉记忆再次出现,条件反射般地抱住了沈以辞的胳膊,额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沈以辞的身体一瞬间僵直,以前他会用另一只手搂住我,拍拍我的头,但今天他一动没动。
诡异的音乐声结束,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直起身体,脸上烧灼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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