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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里一阵泛酸,口中似乎尝到了丝丝血腥味。
直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浓郁,我才缓缓睁开眼。
本以为一切都是噩梦,醒来时只有我阿娘在身边。
结果却看见了太子那张盛世容颜。
许久不见,他瘦了不少,黑了不少。
他将我的手放在唇边,用手将我额头的发丝勾到耳后,他说:「阿鸢,我们有孩儿了。」
我当时心脏猛跳了几下,一时不知是欣喜还是忧虑。
他的笑,也不知是真是假,是冷是暖。
6.
自那以后他便时时陪在我身边。
他看我的目光也总是深情款款,吃饭时他舀了一勺子粥,吹凉了喂到我嘴边,我犹豫地看着那勺子粥。
心想会不会有毒。
毕竟东宫太子之位稳坐,便是不能留有对自己的任何威胁。
这个道理我懂,他也懂。
这么想着,他笑了笑,将那勺粥放自己嘴里尝了尝,无声地告诉我无毒。
「你胃口不好,我特意叫厨房做清淡一些,酸的,你喜欢的,快尝尝。」
看到无毒,我才安下心来。
只不过吃饭还是心惊胆战,我跟他说要自己拿着吃,他的脸倏忽冷了下去,我连忙坐直了等他一口一口喂我吃。
真的怕他会一个不高兴掐死我!
一顿饭吃得我心中七上八下,往后连续好几天一直陪着我,后来他临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出门。
一连数日,我总望着门外发呆,我的婢女巧儿劝我出门走走。
我垂下眼睑,不自觉地抚摸着平平的肚子,笑道:「还是算了。」
这是巧儿才偷偷地告诉我,那日绊倒我的两位侧妃,在当天夜里突然发疯,被太子禁足在西院里。
心中一惊:好好的人,怎么说疯就疯?
巧儿幸灾乐祸地哼了一声:「管他呢,反正在这东宫,再也没人欺负小姐了。」
我很担心她们,担心她们不是疯了,而是死了。
辗转两日,我仍是心有不安。
于是我支开巧儿和身边奴婢们,偷偷去了西院。
远远地看过去,似乎真的是疯了,两人被一条狗链子拴在大树下,披头散发,衣衫褴褛,连乞丐也不如。
我正准备离开,凌岳叫住了我,原来她们没有疯,两人跪着求我,说那天推倒我是她们不对,求我放过她们。
我本不想理她们,是凌珑朝我大喊:「凌鸢,我有个关于你娘为何而死的秘密,你要不要听?」
我娘,是我的软肋。
我双拳紧握,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却还是朝她们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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