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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见惯了风月
第二天下午冯导打电话，让郑可寻晚上的时候和他一起参加一个投资人的饭局。地点就在昆仑酒店隔壁的泊龙酒店。投资人叫曹文东，经营着格尔木市目前规模最大的旅行社——青仑旅行社。这几年自驾游大热，川藏线、昆仑线成了两大热门线路——风景绝美，又带点神秘刺激，很受年轻人的青睐。青仑旅行社嗅到了商机，想趁热打铁，于是推出一套宣传方案，包括两个部分：其一是拍摄昆仑山旅游宣传片，在各大主流媒体投放；其二是便拿下《山风》的冠名权。北艺歌舞团的首场演出，曹文东也在现场。当然，是为了陪大客户，他本人和高雅艺术完全不沾边。看到观众对郑可寻和苏彦晖表演的《鹤之归》反响如此好，便想要在艺术团的宣发里做广告植入，于是约冯导出来喝茶。席间听冯导说北艺歌舞团在筹备一个以昆仑山为背景的舞剧《山风》，立马起了活泛心思——欣赏完舞剧，谁不想去昆仑山看看？没有比这更好的宣传了。当下便和冯导一拍即合，决定拿下舞剧《山风》的冠名权，点名要郑可寻一同出席晚上的饭局。冯导也想带上郑可寻，他打算让郑可寻从文博角度，给曹文东好好进行一场文化输出——得让投资人明白，这钱花得值。本来以为是个小型饭局，毕竟就算曹文东带上个助理，也才四个人。但到了才知道，曹文东预订的是个包房，里面的圆桌，摆了八把椅子。光曹文东自己就带了三个人——两个低胸翘臀的美女秘书，一个司机。看他这个架势，郑可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心里便起了厌恶，但又不好表现出什么。曹文东明显是在等另外两个人入席，也不张罗上菜，和冯导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从预留出来的座次来看，另两位，应该是曹文东的贵客。这就有点玩味的意思在里面了。看来曹文东今天不是主要来谈冠名的事情的，而是有求于人。这是格尔木，曹文东求的人，她和冯导怎么会认识，何必叫上他俩呢？郑可寻没想出原因，只能静观其变。等了挺长时间，郑可寻甚至以为曹文东被放鸽子的时候，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竟是胡晓磊。郑可寻心下一惊，曹文东怎么…
第二天下午冯导打电话，让郑可寻晚上的时候和他一起参加一个投资人的饭局。地点就在昆仑酒店隔壁的泊龙酒店。
投资人叫曹文东，经营着格尔木市目前规模最大的旅行社——青仑旅行社。这几年自驾游大热，川藏线、昆仑线成了两大热门线路——风景绝美，又带点神秘刺激，很受年轻人的青睐。青仑旅行社嗅到了商机，想趁热打铁，于是推出一套宣传方案，包括两个部分：其一是拍摄昆仑山旅游宣传片，在各大主流媒体投放；其二是便拿下《山风》的冠名权。
北艺歌舞团的首场演出，曹文东也在现场。当然，是为了陪大客户，他本人和高雅艺术完全不沾边。看到观众对郑可寻和苏彦晖表演的《鹤之归》反响如此好，便想要在艺术团的宣发里做广告植入，于是约冯导出来喝茶。席间听冯导说北艺歌舞团在筹备一个以昆仑山为背景的舞剧《山风》，立马起了活泛心思——欣赏完舞剧，谁不想去昆仑山看看？没有比这更好的宣传了。当下便和冯导一拍即合，决定拿下舞剧《山风》的冠名权，点名要郑可寻一同出席晚上的饭局。
冯导也想带上郑可寻，他打算让郑可寻从文博角度，给曹文东好好进行一场文化输出——得让投资人明白，这钱花得值。
本来以为是个小型饭局，毕竟就算曹文东带上个助理，也才四个人。但到了才知道，曹文东预订的是个包房，里面的圆桌，摆了八把椅子。
光曹文东自己就带了三个人——两个低胸翘臀的美女秘书，一个司机。
看他这个架势，郑可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心里便起了厌恶，但又不好表现出什么。曹文东明显是在等另外两个人入席，也不张罗上菜，和冯导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从预留出来的座次来看，另两位，应该是曹文东的贵客。
这就有点玩味的意思在里面了。看来曹文东今天不是主要来谈冠名的事情的，而是有求于人。
这是格尔木，曹文东求的人，她和冯导怎么会认识，何必叫上他俩呢？郑可寻没想出原因，只能静观其变。
等了挺长时间，郑可寻甚至以为曹文东被放鸽子的时候，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竟是胡晓磊。
郑可寻心下一惊，曹文东怎么知道，他们认识？
胡晓磊看到郑可寻，也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神色如常，和曹文东握手寒暄。
寒暄过后，胡晓磊脱了大衣挂在衣架，“陆野有点事儿耽搁了，马上就到。我先去个洗手间啊，失陪失陪。”
看来曹文东的贵客是陆野和胡晓磊，郑可寻和冯导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等了一会儿，包房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陆野和胡晓磊两个人。曹文东看见陆野，老远就伸出手，从座位里迎了出来。
“啊呀，陆总！陆总设计师！大驾光临，快请坐。”
陆野他俩也没客气，脱了防寒服挂在衣架上，落了座。
曹文东坐主座，右手边是陆野和胡晓磊，左手边是两位美女秘书和司机，郑可寻和冯导坐在上菜口的位置。她和陆野正好隔着餐桌对望，但陆野就那么大剌剌地坐着，衬衣袖子卷到手肘，小臂搭在餐桌上，手里摩挲着桌上的筷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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