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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吻
房间里一片漆黑，陆野把她按在门板上，没等她回过神，偏过头去，铺天盖地吻了下来。没有什么循序渐进的过渡，他吮她的唇舌，辗转来回地吻，满世界都是他的气息。鼻息纠缠在一起，这气息郑可寻太熟悉了，也太想念了。一切早就乱了，她试着回应他，舌头轻扫他的唇，但又被他下一波的攻势，搅得溃不成军。聚餐前郑可寻拆了盘发，但脸上还带着舞台的妆容。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妆容精致，眼波流转，刚才在门外陆野盯着她从走廊那头走过来，就任命似的，心里低叹了一口气。此时陆野的手指插入她的长发，捧着她的脸，吻她。她被圈在他和门板之间动弹不得，他的吻太要命了，她觉得已经没有余地可以呼吸了。天地混乱间，他听到陆野呢喃了一句。“我想你。”接着又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吻，吻她的唇，也吻掉了她的眼泪。纠缠的最后，是陆野的头垂在她的耳侧，死死把她抱在怀里。嗅着她脖颈间的香，三天没怎么合眼的陆野心想，要是能抱着她睡一觉，就好了。那天，把郑可寻她们送下了山，又带人上山飞了几个起落。本想早点结束，一起去看她们的演出，结果刚进格尔木市区，就被宋为民的电话叫走了。有宋姗这样一个刁蛮骄横的女儿，宋为民也头疼不已。宋姗听说陆野为了一个歌舞团的女的带着胡晓磊上山一宿都没回来，大为光火。哭着喊着活够了，一个电话，就把宋为民送上了来格尔木的飞机。见了面，宋为民也没绕弯子，直接跟陆野陈述了利弊：他宋为民只有宋姗一个女儿，如果他和宋姗结婚，他宋为民的行业地位、财富积累，都是他的。但毕竟婚姻自由，不结婚，也无可厚非。只是宋为民不会再对他有任何照顾，往后一切，公事公办。陆野沉了半晌，抬起头，“院长，我家里的情况您知道。”他顿了顿，“而且我这人挺混的，宋姗还小，经历的事儿也少，是她高看我了。”陆野姿态放得很低，无论家世还是人品，是我配不上她。宋为民当领导二十多年了，怎会不明白陆野的意思。当下就转移话题，探讨型号试飞的进度去了。领导来一趟，不看看项目不合适。于…
房间里一片漆黑，陆野把她按在门板上，没等她回过神，偏过头去，铺天盖地吻了下来。
没有什么循序渐进的过渡，他吮她的唇舌，辗转来回地吻，满世界都是他的气息。鼻息纠缠在一起，这气息郑可寻太熟悉了，也太想念了。一切早就乱了，她试着回应他，舌头轻扫他的唇，但又被他下一波的攻势，搅得溃不成军。
聚餐前郑可寻拆了盘发，但脸上还带着舞台的妆容。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妆容精致，眼波流转，刚才在门外陆野盯着她从走廊那头走过来，就任命似的，心里低叹了一口气。此时陆野的手指插入她的长发，捧着她的脸，吻她。她被圈在他和门板之间动弹不得，他的吻太要命了，她觉得已经没有余地可以呼吸了。
天地混乱间，他听到陆野呢喃了一句。
“我想你。”
接着又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吻，吻她的唇，也吻掉了她的眼泪。
纠缠的最后，是陆野的头垂在她的耳侧，死死把她抱在怀里。
嗅着她脖颈间的香，三天没怎么合眼的陆野心想，要是能抱着她睡一觉，就好了。
那天，把郑可寻她们送下了山，又带人上山飞了几个起落。本想早点结束，一起去看她们的演出，结果刚进格尔木市区，就被宋为民的电话叫走了。
有宋姗这样一个刁蛮骄横的女儿，宋为民也头疼不已。宋姗听说陆野为了一个歌舞团的女的带着胡晓磊上山一宿都没回来，大为光火。哭着喊着活够了，一个电话，就把宋为民送上了来格尔木的飞机。
见了面，宋为民也没绕弯子，直接跟陆野陈述了利弊：
他宋为民只有宋姗一个女儿，如果他和宋姗结婚，他宋为民的行业地位、财富积累，都是他的。
但毕竟婚姻自由，不结婚，也无可厚非。只是宋为民不会再对他有任何照顾，往后一切，公事公办。
陆野沉了半晌，抬起头，“院长，我家里的情况您知道。”
他顿了顿，“而且我这人挺混的，宋姗还小，经历的事儿也少，是她高看我了。”
陆野姿态放得很低，无论家世还是人品，是我配不上她。
宋为民当领导二十多年了，怎会不明白陆野的意思。当下就转移话题，探讨型号试飞的进度去了。领导来一趟，不看看项目不合适。于是约好第二天一同上山，视察型号进展，陆野一陪又是一天。
下了山，陆野身心俱疲。好在宋姗这块牛皮糖解决掉了，心里还是挺踏实。但这踏实持续了没五分钟，冲个澡的功夫，出来就看见手机上，郑可寻的信息。
宋姗黏着他，他最多是烦。郑可寻一句话，他火气直冲天灵盖。
他自诩在她心里有多与众不同？她要走，他恐怕是最后才知道的那个。
在走廊等她，看她走过来，长发如瀑，俏生生的眉眼。看她因为他一句话眼泪淌了满脸，陆野的心被搅成一团，所有情绪都堵在胸腔，没有出口。
直到吻上她嘴唇的那一刻，陆野才明白，九年来他只能算得上得过且过，当下才叫活。
直到第二天一早坐上飞机，郑可寻都觉得像在做梦。
昨晚她先是情绪失控哭了出来，又被陆野吻了个天昏地暗，一通折腾下来，被陆野抱在怀里，脑子也乱成一滩，任由他锢着自己，脱了力一般。
过了挺久，她听见陆野在耳边说了两个字，声音很低，却语气坚定。
“没有。”
没头没尾的，但她听懂了，他说的是宋姗。
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带着浓重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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