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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工作安排得这么满,还有人搞小动作和她作对
六月的北京,像个蒸笼,热得没有一丝凉风。《山风》的首演档期确定了,八月份第一场,在北京。之后就是全国巡演,为期两个月,十月份之前第一轮巡演完毕,回北京参加红色爱国主题晚会的录制。一早开完了动员会,大家都很振奋。毕竟对于文艺工作者来说,作品能全国巡演,是一项不可多得的殊荣。冯导开动员会也是这个目的,《山风》到了最吃劲儿的时候,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每天的排练量都很大,为了避免一些突发状况发生影响演出,每个人在苦练自己角色舞段的同时,还要给另一角色担任B角,做“换卡预案”。这个预案通常是为主要演员准备的——一旦巡演中主要演员受伤,少一个群舞演员,可以顶上。毕竟,戏比天大。而郑可寻,除了排练,还要负责文博宣传,虽然宣传外包给了广告公司,但也要提供一些基本的文案和思路。这些都是体力和脑力上的累,让她心累的是,每天工作安排得这么满,还有人搞小动作和她作对。起因是前期设计舞段时,郑可寻向编导、冯导做过一个提议,《山风》的重点笔墨,应该放在当地人民与昆仑山世代依存上,所以更偏向群像戏,不设定绝对主要角色。本来只是试着建议,但冯导觉得这个思路很好,编导听过后也决定采用,并且已经开始编创舞段。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但却有个人因此恨透了郑可寻。这个人叫徐蔓,北艺歌舞团女子舞蹈首席。徐蔓是科班出身,跳舞跳了二十多年了,基本功非常扎实。再加上男朋友是北阳集团的太子爷,有的是钱在文艺圈挥霍,是圈内很有名的投资人,经常给北艺歌舞团出些赞助费,也没少介绍冠名方。所以徐蔓在团里一贯鼻孔看人,是不可撼动的女子首席。但徐蔓眼瞅着快三十岁了。舞蹈演员的职业生涯就那么几年,过了三十岁,告别舞台,早晚的事。有人选择结婚生子,有人做舞蹈培训,但这些,徐蔓都没看在眼里。徐蔓想当明星,想演戏。所以,趁还能在北艺歌舞团当几年首席,她想积累更多的名气,为以后转行作准备。在她看来,《山风》投资这么大,团里这么重视,是她出名…
六月的北京,像个蒸笼,热得没有一丝凉风。
《山风》的首演档期确定了,八月份第一场,在北京。之后就是全国巡演,为期两个月,十月份之前第一轮巡演完毕,回北京参加红色爱国主题晚会的录制。
一早开完了动员会,大家都很振奋。毕竟对于文艺工作者来说,作品能全国巡演,是一项不可多得的殊荣。冯导开动员会也是这个目的,《山风》到了最吃劲儿的时候,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每天的排练量都很大,为了避免一些突发状况发生影响演出,每个人在苦练自己角色舞段的同时,还要给另一角色担任 B 角,做“换卡预案”。这个预案通常是为主要演员准备的——一旦巡演中主要演员受伤,少一个群舞演员,可以顶上。
毕竟,戏比天大。
而郑可寻,除了排练,还要负责文博宣传,虽然宣传外包给了广告公司,但也要提供一些基本的文案和思路。
这些都是体力和脑力上的累,让她心累的是,每天工作安排得这么满,还有人搞小动作和她作对。
起因是前期设计舞段时,郑可寻向编导、冯导做过一个提议,《山风》的重点笔墨,应该放在当地人民与昆仑山世代依存上,所以更偏向群像戏,不设定绝对主要角色。
本来只是试着建议,但冯导觉得这个思路很好,编导听过后也决定采用,并且已经开始编创舞段。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但却有个人因此恨透了郑可寻。
这个人叫徐蔓,北艺歌舞团女子舞蹈首席。
徐蔓是科班出身,跳舞跳了二十多年了,基本功非常扎实。再加上男朋友是北阳集团的太子爷,有的是钱在文艺圈挥霍,是圈内很有名的投资人,经常给北艺歌舞团出些赞助费,也没少介绍冠名方。所以徐蔓在团里一贯鼻孔看人,是不可撼动的女子首席。
但徐蔓眼瞅着快三十岁了。舞蹈演员的职业生涯就那么几年,过了三十岁,告别舞台,早晚的事。有人选择结婚生子,有人做舞蹈培训,但这些,徐蔓都没看在眼里。
徐蔓想当明星,想演戏。所以,趁还能在北艺歌舞团当几年首席,她想积累更多的名气,为以后转行作准备。在她看来,《山风》投资这么大,团里这么重视,是她出名的好时机,结果被“去主演、群像化”的安排给毁了。
她再鼻孔看人,也不敢对冯导和编导老师指指点点。一腔的火烧得正旺,矛头便指向了郑可寻。
郑可寻自然也感觉到了。一早上在更衣间碰到徐蔓,对方的眼神里就带着挑衅。她懒得理,径直走到自己的更衣柜前换衣服。
“这人呐,贵在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徐蔓在扎头发,抻直的颈,像只高傲的天鹅。
“想要研究历史是好事,想要写文案也没问题,想要跳舞更是无可厚非。但是不能样样都想要吧,你说呢张欣尧?贪得无厌的后果就是,样样通,样样松。”
在团里跋扈惯了,徐蔓一贯嘴损。张欣尧在对面狂点头。
张欣尧这么多年一直是徐蔓的“跟班”。“跟班”的好处就行,徐蔓买回来又不喜欢的衣服、试了一次颜色不想要的口红、认识了又懒得周旋的男人,通通打发给张欣尧。张欣尧乐得照单全收,还因此对徐蔓唯命是从。
“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没问题,毕竟很多人的脑子都不是很好使。那就消停点呗?偏不,外地演个出,也能弄得鸡飞狗跳的,上了山就下不来,蠢得只会哭。”
心下了然,她说的是格尔木演出那次。
格尔木演出徐蔓没去,她虽是首席,但和敬业不搭边,从来都是挑挑拣拣——她嫌格尔木海拔高太遭罪,让男朋友跟团长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调理一段时间。但这不妨碍她坐在家里,也能听到张欣尧汇报上来的八卦。
徐蔓边说,边用眼睛瞄着郑可寻,想看她的反应。可郑可寻自顾自地换衣服,眼神都没往这边递,置若罔闻。
徐蔓把别针插进头发里,下手太狠戳到了头皮,“嘶”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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