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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今天我请客哦。”

“好。”

“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

手机上，他的同事已经开始催他。“你吃好了吗？”他问。

她点头。

“我送你回去吧。”

“嗯。”

他送她到楼下，“下次见。”他只能说“下次见”，他没办法说“明天见”、“后天见”或者“周六见”。

“下次见。”季然莞尔一笑，对她来说，这句“下次见”就足够了。

他们在楼下分手，她上楼，他赶回单位。

徐佳明似乎已经开始主动约她了，想到这，季然就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17. 什么味道？

夜里，季然坐在窗边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往脸上敷面膜。她皱了皱眉头，她问道一股异味，就在这梳妆台附近，一种臭臭的味道，像是什么东西腐烂的臭味。

她弯下腰去寻找臭味的可能来源。她趴到桌子底下去找，又打开手电筒照亮床底，可仍旧什么也没有看到。

她仍旧找不到那个味道的来源。房间的各个角落她都检查过，没有什么异常的东西。那个味道只在梳妆台附近可以闻到，她便确定异味来源的大概位置，但是却找不到可能产生臭味的东西。她伸手开了窗，很快她又闻不到那个味道了。再关上窗，她也没有再闻到那个味道。

虽然感觉奇怪，但因为没找到来源，且又闻不到那个味道了，季然暂时便就把这个事情放下了。

哪里想到，她过一天又闻到那个味道，也是夜里九点多钟的时候，还是同一位置处。她便又一次开始寻找异味来源，又一次翻箱倒柜的结果，仍旧是一无所获。

实在太奇怪了，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墙壁里藏了尸体，毕竟小说和剧本也来源于生活。不过待异味又被通风散去之后，她又把这个事情放下了。

当第三次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她就没去寻找臭味源头了。她上网搜索了别人是否有类似经历，果真有发现，有人说，多数可能是拖鞋的味道。可是她除了脚上的这双拖鞋，其余拖鞋都放在阳台的鞋架上。她真拿起脚上的拖鞋闻了闻，但是却没有感觉有味道，不过她还是把脚上的这双拖鞋放到阳台上，换了双刚买的棉拖鞋。也不知是通风的效果，还真是换了新拖鞋的缘故，是的，那股臭味又消失了。

她晚上在网上下单了地毯，这样以后进卧室也就不用穿拖鞋了。

然而，事实证明，那股臭味的来源不是拖鞋。

毕竟她已经不穿拖鞋进房间，但是房间里又有了那股味道。

她后来不禁在微信上跟徐佳明吐槽了异味事件。“太奇怪了，想不通。我都快把房间东西搬空了，还是没找个那个味道的来源。”

“改天我去帮你看看。”徐家明说。

她看着眼前的短信，不由得用手捂住脸颊。她应该说什么，徐佳明要到她家里来，如果她说“好”，那会不会显得她太不矜持？她又不可能说“不可以”。她还在纠结着要回什么，徐佳明的下一条信息已经发过来。

“毕竟我的工作职责就是为人民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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