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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菜很快就上桌。

“你最近跟徐佳明怎么样？”

他们真的要聊这种话题吗？季然拿着筷子的手在盘子里停住了一下，不过她立刻又恢复正常。“还好。”她说。

卫阳淡淡一笑，“看你这两天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还以为你们之间怎么了。”

“不好意思。”她怎么把情绪带到工作里，也太不专业了吧？

似是看透她在担心什么，卫阳又说，“我不是说你工作不认真，只是你的状态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噢，最近家里发生一点事。”她随便编了个借口。

“怎么了？”

“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事。”

“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你也可以找我。毕竟你一个女孩子，有时候身边也还是要有人照顾。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把我当个朋友也行。我们可以是互相帮助的两个朋友。”

季然抬头看着对面的卫阳，然后点了点头。但其实，她没有那种打算。

卫阳又往两个人的杯子里倒茶水，他似是想起来什么。“对了，前两天秦佳问我，为什么公司给叶勤那组发奖金？”

秦佳这么直接？“我们吃饭的时候碰到，叶勤提了一嘴，说他们也有奖金。”

“其实他们拿奖金不是因为外审的事，是我来公司之前的事，说是跟客诉有关。”

“这样啊。”季然不禁有些尴尬，原来是他们自己误会了。

“我也跟秦佳解释过了，她没有告诉你们？”

季然摇摇头，“她大概忙忘了。”她浅浅一笑。

他们从餐厅离开的时候，卫阳的爸妈仍旧站在接待处，面带微笑目送着他们离开。坐进车里，季然暗暗吐气，被家长打量着感觉让她感觉有些不自在，现在她终于可以离开。

卫阳仍旧跟之前一样送她到楼下。楼下聚集了一些人，有保安、有居民，旁边还停着消防车。

“好像发生什么事了。”卫阳说。

“有人没带钥匙，不找开锁师傅，却找消防员来开门。”季然听到有人议论道。

“我上去了。”季然转身跟卫阳说“拜拜”。

“要不我送你上去吧，不知道里面到底什么情况，我送你到家才放心。”卫阳说。

季然想一想，没有拒绝，卫阳便跟着她一起进了电梯。电梯门在她住的楼层打开，外面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徐佳明。”

卫阳听到熟悉的人名，便也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季然，那我回去了。”他同季然说道，连电梯也没有出，直接下了楼。

季然和徐佳明面对面，站在电梯门口。

“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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