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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朋友。”

“你这阵子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问题，你随时打电话给我，好吗？”临走的时候，季然又说。

江琳点了点头。

33. 周末见面吧

周日，季然在家等徐佳明的电话。他们约好的下午见面，所以她从中午吃了饭便开始等他的电话或者消息。她化好妆、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等。

徐佳明这一次没有迟到，他在约定的时间前就到了她门口。他敲了门，季然也不问是谁，便立刻开了门。

结果她就被徐佳明教训了一通。

“你这种行为很危险的，而且你还收到过奇奇怪怪的外卖，你还不知道注意。”

“哦。”她低着头乖乖认错。

徐佳明拍拍她的脑袋，笑着问道，“今天想去哪里？”

她不答，却反问，“徐佳明，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她这个问题已经憋了许久了，她从早上就开始准备了这个问题，鼓起勇气，只等他出现，她便要问他。

他把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先问你的，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她歪着头看他，然后立刻又低下了头。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爱脸红。

徐佳明嗤地一笑，“那，我有个问题想先问你。”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她低着头，声音轻轻的。她可不想这个问题又被糊弄过去了。

“我要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取决于你先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什么跟什么？季然本来脑子就很乱了，他偏还要说这样“复杂”的话。“什么问题？”

“季然，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季然头更低了，她的嘴角也不知道要翘到什么地方去，她根本也不好意思抬头。

徐佳明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她的头随着他的托举抬起来，她咬着下唇。

“嗯？你还要考虑一下吗？”

“好啊。”

“多久？”他看着季然的眼睛，问道。“一分钟？两分——”

“我是说，上一个问题。”

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

“我知道。”徐佳明说。

“我是说，女朋友那个。”

“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他笑着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

“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她又把头低下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又立刻抬起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徐佳明，“你不会已经结婚了吧？”

徐佳明有些哭笑不得，“啊？”

“你应该是没有。”她自问自答。“那你有女朋友了吗？”

“除你之外，没有别的女朋友，也没有女性朋友。”徐佳明说。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仍旧回答了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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