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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过，不过很快就分开了。”

“为什么？”

“发现没有那么喜欢。”她看了看徐佳明，又解释道：“在一起之后发现他对服务员态度很差，就跟他分手了。”

“万一有一天我也——”

她打断他的话，“你不会的，我知道。”

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帮她拉开被子，“睡吧。”

“你真的睡沙发？”

“我当然不想睡沙发，傻瓜。”他意味深长地笑着。“但是呢，我——”他没有说下去，假装清了清嗓子，然后他便换了别的话：“快点睡吧，明天一起吃早饭，然后我就回单位了。”

“哦，那我睡了，明早一起吃早饭哦。”她笑，“晚安，徐佳明！”

“晚安。”他帮她盖好被子，又帮她关了灯。他自己拿起旁边的毛毯便出了房间，轻掩着门。

他站到阳台上点了根烟，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若是夏天，这个时候天大概都快要亮了。烟头暗暗的光亮扑闪扑闪着，烟圈向窗外飘去，飘进黑夜里。

他掐了烟，然后回了客厅。他关了灯，躺在沙发上。沙发的长度也不够他伸直腿，他只好蜷曲着。毛毯盖在身上，他似乎闻到季然的香味。

……

元旦的第一缕阳光打在季然的脸上的时候，她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是觉得什么东西这么刺眼。

“然，你再不起来，我就该走了。”徐佳明弯腰看着她，轻声说道。

季然噌地一下就坐起来。“啊，你要走了？几点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徐佳明笑，“我这不是来叫你了吗？”

她揉了揉眼睛，“几点了？”

“八点多。”

“这么晚了？你应该早一点叫我的。”说着，她便从床上跳下去，“给我十分钟！”她便冲进了卫生间。

很快，就听见里面有水声传来。

她迅速洗了脸，又擦了水乳，便立刻又进房间换衣服。

“十分钟到了吗？”她穿戴整齐，站在徐家明面前。

“走，吃饭去。”嘴上这么说着，他腿却并不动。

季然走出去又被他拉回来。

“要不你先亲我一下？”

季然站在他面前，“你，你太高了。”她的脸颊微微红起来。

徐佳明便弓着腰，把头歪着。

季然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又准备往外面走。

然而，她又被他拉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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