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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是什么感觉？”她又问。

他看看她。

她又开口：“我能试试吗？”

他轻轻一笑，“别跟我学坏了。”

“你也知道你很坏。”

“我很坏？”

刚才也不过是话赶话，她说那句话也没有经过大脑。“你很好。”她说。

夜色降临，他在昏黄的灯光下扭头看她，大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着。“明天不上班？”他问。

“明天周六，不上班。”她回答。

两个人上了楼。

“你说褚伟和薛娇会不会在一起？”她拿钥匙开着门，突然问。

“不知道。”

“我有种感觉，他们会在一起。”

“为什么？”

“直觉，第六感。”她说。

他关了门。

她把钥匙挂在门背后的钩子上，放在这地方最显眼，她不容易忘记。

“我去冲个澡。”他在医院几天，也不方便洗澡。

她嗯了一声。

浴室的水声想起来，她的思绪回到元旦那一晚。那一晚徐佳明就睡在沙发上，那一晚他还说：“我当然不想睡沙发，傻瓜。”

她还记得。

她知道今晚徐佳明不会再睡在沙发上，她的第六感这样告诉她。

水声停下来，过一会，徐佳明便从浴室出来。

“我晚上睡沙发。”他擦着头发，说道。

“嗯。”怎么，果然是她的第六感不太准？她站起来，也打算去洗澡。

“不会又要洗一个小时？”他坐在沙发上，戏谑地笑。

“再久一点，两个小时。”她说。

“节约用水。”

“哦。”

半个小时不到，浴室的门关了又开启。

她拿了吹风机，又进了浴室。轰隆隆的。

他推开门，吓了她一跳。“我帮你。”他说。他一只手接过她手上的吹风机，一只手温柔地拨动着她的长发。

她从镜子里看他，他一会从镜子里看她，一会看她的头发。

“好了。”他说，然后把吹风机收起来。

她转过身，脸朝他。

他低头，吻了她的唇，然后，深吻。

她抬起手，把胳膊搭在他脖子上。他一把抱她起来，出了浴室，经过客厅，进入卧室。他轻轻把她放在床上。

他又吻她耳垂，“季然，”他轻喊她的名字，轻声略显沙哑。

她看他的眼神，羞得立刻用手捂住脸，连眼睛也盖得严严实实。

他的吻落在她指尖。“如果你没有准备好，我可以等。”他又说。

她把手放下来，咬了咬嘴唇，点点头。

他又堵上她的唇。“点头是什么意思？是继续，还是，没有准备好？”

“前者。”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但是，足够了，他听清楚了。

48. 醒来眼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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