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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里面穿了裙子，外面套了齐膝的长羽绒服，脚上是一双长靴。她又画了个淡妆，涂了口红。时间刚刚好，褚伟到楼下来接她了。

他们在路上买了早点，带到医院。褚伟没再上楼，只送她到住院大楼下面。

“好好休息。”季然跟他挥挥手。

褚伟便开车回去了。

季然拎着早餐上了楼。

病房的门开着，徐佳明睁着眼睛看着门口。

季然突然有些恍惚，那个梦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徐佳明正对她笑呢。

她也扬起嘴角，往里走去。

“今天有点好看啊。”他说。

她笑一笑，问道：“饿不饿？”

“饿了。”

“胳膊抬得起来吗？”

“抬不起来。”

季然看了他一眼，“原来你这么娇气呢。”

“我？娇气？！”

季然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不过，她还是用勺子喂了他吃粥。

“你觉得我小时候长得怎么样？”他问。

“嗯？”

“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吗？”

“想不起来了。”

“那你还记得我？”

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记得你。徐佳明，昨晚，我做了梦。”她放下手里的饭盒，看着徐佳明，问道：“小时候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徐佳明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神里是意外是突然是不知所措。他微张着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来我的确做过什么。”她微微垂眸，又缓缓道：“我是不是伤害过你？”

徐佳明想摇头，但是她又开口：“那天，拿着那根树枝的人是我，对吧？划伤了闫佳琪的人是我。”

“季然，你都记起来了？”他伸手摩挲着她的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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