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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红的眼尾,樱红的唇瓣,薄红的皮肤,太可爱了。但凌逍迢只能专心侍弄他胸前殷红的峭立,暧昧的水渍在灯光下闪着亮光,脑海里忽然闯入一种果实的名称,赤霞珠。
腹部生出灼热触感。况峦兴眼底藏着紧张和害羞。凌逍迢把他卷起的衣服放下,扯过被子裹住紧贴的身体,侧身躺在况峦兴旁边,拨开他耳边的碎发,“阎总要等急了。”
被子下窸窣的声响停止,牛仔裤腿耷拉到床边。况峦兴攀住凌逍迢的胳膊,微微分开身体,用腿间柔软的肌肤接纳他,“让他吃饭时凶你,不亏。”
实践出真知,多次违禁边缘,凌逍迢探索出属于他们的亲密模式。激烈的冲撞难免碰到最幽秘的位置,况峦兴总会蓦地绷紧腰,掐紧他的胳膊或背,视线慌张转移,让凌逍迢忍不住亲亲他的眼角。
往往况峦兴先点火,闹过头时又先收手。凌逍迢庆幸,否则他很难刹住车。他边期待边准备,等到足够强大独立的时刻,和他结为真正 的伴侣。
况峦鸢又来催,“哥不是训你,和你谈店里的事,快点。”
况峦兴睁开眼睛发出无声的抗议。凌逍迢托着他的脑袋接吻,用手帮他。一阵剧烈的痉挛,况峦兴蜷在他怀里,发出猫叫似的哀鸣。
手忙脚乱地清理完,凌逍迢让他和阎戎律谈完直接回屋,别回来了,“你和阎总住一层,容易被发现,”
“行吧,回去还有时间,”况峦兴目光下移,重重拍着他的肩膀,“兄弟,你自己解决。”
“...”
凌逍迢悲愤地去浴室冲凉,又从冰箱里拿出冰水,咕嘟咕嘟灌完,趁火灭下去抓紧睡觉。
半夜惊醒,依稀梦见况峦兴在哭,哀弱的哭声盘旋不去,却怎么都找不到人。凌逍迢辗转反侧,睁着眼睛睡不着。回想那声音,像爪子挠着胸口,火烧火燎,他只好重操老本行去冲凉。
冰凉的水打在身上,脑袋一清醒,凌逍迢记起晚上抱着况峦兴这般那般,血管加速涌动,似乎起了反效果。凌逍迢克制不住体内的邪火,咬咬牙,手罪恶地移到其他地方。
水噼里啪啦飞溅,粗重的回荡在浴室里,凌逍迢脑袋里混杂着各种声音,再次混沌起来。他看到门边站着的幽灵般的人影,疑心自己产生幻觉。直到影子扑进怀里,凌逍迢才意识到一切是真的。
“水冷,你快走开。”凌逍迢急忙关掉水龙头,脑袋发懵,碰到旁边的旋钮,冷水喷了况峦兴一身。他弯着腰,抓住凌逍迢的胳膊,猛地咳嗽好几声,仿佛站在漫天大雨中,抬头时,眼里也下着雨。
“我哥说我拖累你,你迟早不要我,不如早分开,”他呼吸里携着淡淡的酒气,眼眶通红,睫毛被水打乱,缠成黑漆漆一团,“想象也对,没我你早考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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