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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楼的人都爱说,千里之外的城里人,细皮嫩肉,一旦磕着碰着了,便要嚷嚷着喊疼。
可阿卿觉得,许临渊不是那样的人。
不然,他也不会愿意来白水楼当老师——这儿条件又不好。
他的身量很高,阿卿目测不出来具体的数字,但他比自己要高一个头还多。
许临渊的五官生得端正,眉骨和鼻梁都很高,英气非常。
头发黑得纯粹,就算顶空的日头再烈,发色也未显得淡。不像阿卿,时常被白水楼的人说是黄毛丫头,头发天生棕黄色,一点儿也不像白水楼的居民。
他是内双,闭着眼时,眼皮上可见淡淡的皱褶。
当他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看向你时,好像很单纯澄澈,却又好像很精明,能看透一切见不得人的心思一般。
……欸?
阿卿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在与许临渊对视。
她连忙别开了眼睛,心慌张地跳动着。
等她再抬眼,许临渊已经在继续摘茶叶了,就好像刚才的对视没有发生过一般。
今日学校不上课,白水楼的人也各有各的忙处。
许临渊以为,阿卿也要跟其他人家一样,下午需要炒茶。
但阿卿将二人的茶叶都交给了村长,转身去牵了邻居阿嬷家的大白牛。
“你去干什么?”
“去帮阿嬷放个牛。”阿卿牵着牛往山间走:“她一个人住,所以几乎都是我在管它。”
阿卿主动邀请了他:“一块儿去吗?你应该没有去过山的另一头。”
许临渊前后看了看,想着自己对炒茶也没有研究,帮不上什么忙,便点了头:“好。”
大白牛很听阿卿的话,听闻牛都是通人性的,一路走,那牛一直在时不时看一眼许临渊。
阿卿解释说,这牛是有点怕生的,这是第一次她带着它时,身旁还有别人,它自然会警惕些。
路过茶树,她顺手摘了片发着青黑色的老叶叼在口中,能吹出清丽的音调。
清风徐徐,许临渊感受到难得的惬意,心思也放松下来:“我身边没有人会吹这个,要是这里有把吉他就好了。”
阿卿停下吹茶叶的动作:“什么?”
“吉他。”许临渊重复了一遍:“那是一种上手很简单的乐器,你乐感这么好,肯定也很容易学会。”
阿卿垂眼:“我不知道什么是吉他。”
“以后会见到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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