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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也来看母亲吗?”
许正阳点点头:“是啊。”
他背着手,眼神看向叶卿茶,笑了一下。
他虽然年纪上去了,但眼神很清澈,叶卿茶并没有在那里看见太多的世故。
“你叫……阿卿,是么?”
叶卿茶点点头:“是,叔叔好。”
“我听临渊说过了,你们领证了。”许正阳点点头:“你们赶时间吗?如果不赶时间,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他看的是叶卿茶,问的也是她。
叶卿茶摇头,又点头:“不赶的。”
许临渊捏捏她的手,将她手上提的包拎到自己手中,温声道:“那我在车上等你。”
叶卿茶点头,轻声讲:“去吧。”
许正阳是个很体面的人,多年身处官场,使他养成了一种既尊贵又儒雅的风度。
和他说话不必矜持,亦不必要唯唯诺诺,他甫一开口,便把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
“你的名字,很好。”许正阳眼睛里有慈祥:“和临渊母亲的名字,有一点像。”
“临渊是否告诉过你,他名字的含义?”
叶卿茶点头:“以前说过的。”
“是在芸回的那时候?”许正阳猜测:“他说,做人要如深渊在侧,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万不可鲁莽行事。”
“嗯。”叶卿茶心道,还真是一字不差。
“其实,不止是那些,还有一层,他并不知道。”许正阳的眼神忽然不再看向她,而是看向叶卿茶身后的某一处:“他的母亲,叫林清菀。有一词,唤作渊清玉絜。意为如渊之清,如玉之洁。我以这样的方式,把清菀的名字,融进了临渊的名姓里。”
叶卿茶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好美。
这个词,还有许正阳的爱,都很美。
“临渊他是好孩子,你也是好孩子。”许正阳并不再多说关于名姓的事情:“我今日同你一叙,并没有什么话要托付,只是纯粹想见一见你,随便聊几句罢了。我想看看,临渊那样喜爱的女子,那个六年前他不惜和我急眼过,坚持过,据理力争也想带回来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模样。”
叶卿茶一愣——关于许临渊和许正阳的这些过往,她是不曾知道的。
“我想告诉你,当年,他的确很想带你回来。他对你的执念,比任何一个人想象的,都要深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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