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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钟易对南屏的叽叽喳喳已经见怪不怪,只能选择性屏蔽,带着牛牛往院子里走,让它先自己玩。
晚饭后,叶卿茶和南屏坐在沙发上说悄悄话,许临渊和方钟易依旧留在桌上。
“来,咱俩喝点。”方钟易把酒撬开。
“可以啊。”许临渊拿来了两个玻璃杯:“回去不用开车?”
“南屏学会了,”方钟易失笑地看着自己的妻子,“终于,考了三次驾照,总算过了。我问她累不累,她竟然摇摇头说不累——呵,她是轻松了,倒是把我累得够呛。”
“喃喃怎么没带来?”
许临渊说的是方喃,她今年刚出生,才几个月大,是方钟易和南屏的女儿。
她出生时,南屏从手术室里出来,对方钟易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的老男人啊,你终于老来得女了。
当时这话把周围一圈护士笑得不行,感叹这是她们遇见过最有趣的妈妈。
“南屏的妈妈在带呢。她刚出生,很嗜睡,又不肯动。跟她妈妈一样,懒得很。”方钟易摇摇头:“关键是南屏根本不想带孩子来,她就想跟叶卿茶聊天……你说,我像不像养了两个孩子?”
“严格一点说,是三个。”许临渊打趣:“还有狗。”
“……说的也是。”方钟易真不想讲出心里话,反正他心里认为那狗要比南屏好养的多。
这时候许幼清睡醒了,咿咿呀呀地闹起来,叶卿茶进去把她抱出来,她一见到坐在沙发下面的牛牛,便不哭了。
她才两岁半,就算站着,身高也只能和牛牛齐平,却胆子大得很,可以抱着牛牛的头,去捏它的耳朵。
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毕竟许临渊和叶卿茶都没有和狗太亲。
许星尘依旧睡着,叶卿茶便没去吵他。
许幼清牵着牛牛到处走,走到方钟易身边,奶着小甜嗓,嗲呼呼地问他:“方叔叔,你知道红薯和紫薯的爸爸是谁吗?”
“……不知道。”方钟易潜意识觉得答案应该不简单。
“是老鼠呀!”许幼清“咯咯”地笑:“方叔叔好笨喏。”
方钟易:“……”
许幼清又转眼,用圆鼓溜球的眼睛看看酒杯,再看看许临渊:“爸爸,你和好笨的方叔叔喝好多酒,会喝笨吗?会喝醉吗?
“有我们小清在,爸爸不会喝醉,也不会笨,但会晕。”
许幼清觉得很好玩:“为什么会晕呢?”
“被我们家小清可爱晕了。”
叶卿茶在一旁听见后,失语:“……”
——这都什么跟什么?
叶卿茶无奈,给牛牛倒了些牛奶后,顺手抱起正躺在地上翻肚皮的多毛,继续回沙发上看电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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