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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坛子外面的小手小脚,都不见了,就像变成了一个雕着无数蛇的怪坛子。
张新竹直接将我爸妈绑在路灯上,跑过来道:「这么烧都没事吗?」
「这坛子用了正好在交配的蛇,烧化成灰,又用了最希望出生的骨血为泥,阴邪气最重,哪有这么好毁掉,就算用锤子砸,都没用。」姐夫瞥着那坛子,猛的就又是一道火光。
张新竹想了想,猛的抽出两张空白的符纸,咬破手指,用血在上面画着符,然后念着咒语,丢进了火中。
那火势好像瞬间就旺了起来,连火的颜色似乎都变成了幽蓝的颜色。
姐夫也好奇的瞥了一眼张新竹,脸上好像带着惊意。
而原本已经不再动的坛子,在张新竹扔了那两张血符纸后,似乎又开始啼哭,尖叫,隐约着有着无数的火蛇从火光中,往外冲。
我瞥着被绑的我爸妈,这会我妈不知道是吃得太多撑胀了的,还是怀着怪胎长大的肚子,里面有东西拱动,好像要钻出来。
而我爸因为绳子套着,衣服上掀,露着腰侧,居然也是见骨不见肉。
我握着手机,瞥了一眼还在一边盯着坛子火光的张新竹和姐夫,正想先叫救护车。
就听到「咔」的一声,那坛子在火光中被烧得裂开,但也就在同时,熊熊的大火,好像被倒吸着,瞬间就灭了,那坛子依旧泛着森森的冷意,还有着沉沉的血光从里面露出来。
就在姐夫和张新竹对视了一眼,都看着那个坛子打算再出手的时候。
突然旁边一道鲜红的身影一闪而过,一个身着鲜红如血长袍,长相宜男宜女,美得好像妖孽的男子出现在坛子边。
他手一伸,就从坛子里掏出一个细如拇指的血蛇头:「用上千婴灵和上千蛇骨,这么阴邪的办法,压制着,怪不得我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
这男子出现得太怪,张新竹好像很紧张,立马如临大敌,将我护在身后。
姐夫却盯着那男子,好像沉思着什么。
「多谢。」那男子一转身上鲜红的衣袍,直接卷起那个坛子:「这里面的婴灵我会想办法超度的。」
跟着直接抱着坛子,就消失不见了。
张新竹这会却擦了下汗,朝姐夫道:「这怎么又出现这种大佬。」
姐夫只是瞥了那绑着我的爸妈一眼,轻声道:「那个坛子,就是用来压制他的蛇头的,刚才坛子破了,他感觉到自己蛇头的气息,自然就找来了,没有恶意。他也答应会超度婴灵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吧。」
也就是说,刚才那个红衣男子,居然是条蛇?
而且他的蛇头被困在坛子里,还这么厉害?
我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么刺激的设定,瞥着我爸妈,握着手机,正要开口让张新竹和姐夫先走,我好打电话报警和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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