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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能没问题,经过长时间的实践积累,采购管理流程也相对成熟,又有先前的代工经验,能为不同客户提供定制化的奶食原料。
工厂很快借着这个机会打开销路,同时拿到两支创投基金的投资,总估值翻了四倍。
投资协议漂洋过海邮寄到新加坡,陆娆迫不及待地拆开快件,看见苏和已经签好,手指触到笔痕的那一刻,她忽然感慨万千,知道他能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也庆幸自己当初留下这道“牵绊”。
时值年终岁末,陆娆定了一张飞北京的机票,准备回集团总部述职,介绍新加坡基金成立八个月的运转情况。
毕竟时间太短,付出难见回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新基金想要赶超陆氏其他核心业务也不可能一蹴而就。
所幸她还有时间,每次遭遇低谷挫败,也都能想起那个烈日风霜洗礼后依然挺拔的背影,永远被感染、被打动、被激励,然后重新获得力量。
述职报告会在集团顶层大会议室召开。董事长意外迟到十五分钟,赶到时额头有汗,领带系歪,模样几分狼狈,后被秘书暗示叫走,重整仪态后才重新上台讲话。
在陆娆记忆里,父亲做事向来有条不紊,极少出现这种纰漏,特别是在这么重要的场合。
会议间歇,偶尔也听有人议论,说董事长近来时常如此,上次接受杂志专访,访到一半发现袖口丢了一颗,连照片都是后来补拍的。
陆娆在北京的公寓已经退租,因为春节之后就要回新加坡,她也没另外再找,述职结束就去了父母住处。这才发现母亲早已搬走,家里保姆也都换了,说是原来那几个张口闭口是“陆太太”,被父亲几次撒火给骂走了。
陆娆以为父母的离婚风波早以二人和解告终,未料又生此变故。她去新加坡的这段时间,偶尔也会和母亲通话,母亲却对此只字未提。
一个电话过去,得知母亲还在云南的那座独栋别墅修身养性,陆娆才放心些。沈秋月也不再遮掩,表示同意暂不离婚是一回事,主要还是为了集团利益考量,但和丈夫继续一起生活也没必要,她一个人舒服自在,云南空气真的很好,天都透亮多了。
从前家里大小事务都由沈秋月一人操办,保姆也是她一手带起来的,清楚知道男主人的作息时间、每天要吃几种药片和保健品、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什么时候不能被人打扰。
如今沈秋月不在,旧保姆换掉一批,家里也乱了套。陆父做什么都不顺意,脾气愈发暴躁,今天开会也是因为手机没电关机,又没人叫他起床,拿起衬衫发现没烫,领带也打得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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