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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秒后,手机自动关机。
傅池宴打消了念头。
家里他临走安排了人,不会有什么事。
浅水湾,两个中年女人在楼下说话,其中一个脸色着急,追问另一个:“怎么样了,傅总的电话现在还是打不通吗?”
第二个摇头:“之前打过去,他一直在通话中,这会儿在打过去,傅总手机关机了。”
“这可怎么办?太太一直发烧退不下来,家庭医生开的方子也没用。太太穿的睡裙,又不喜欢我们碰她的衣服,要是这么衣冠不整送医院,傅总知道了又要怪罪。”
另一个说:“要不,给太太娘家人打电话吧。”
另个阻止:“别,你忘了傅总不喜欢姜家插手他的家事吗?”
“可是,太太姓姜啊……”
“那又如何,她嫁到傅家,就是傅家的人。”
……
傅池宴到了笙和医院。
诺大的病房里,中间摆着一张床,时笙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长发松散凌乱铺着。一张冷艳的脸因为闭着眼,显得身上多了一份柔软。
没有睁开时那么盛气凌人。
傅池宴走过去,时笙在输液,左手上缠着一层白色纱布。纱布下面的触目惊心,不用看也知道伤口有多狰狞。
时笙向来狠。
她对自己狠,对自己的儿子更狠。
傅池宴来的时候,时笙已经推进病房,医生说夫人抢救过来了,失血不算特别严重,好在被发现的及时,要不然就不太好说。
傅池宴搬了一个凳子,坐在病床前。
他没说话,低垂着头,长指轻转着左手的腕表表盘,指腹磨砂着,表盘里的钻石闪闪发光。
很久后,他淡声开口。
“这是何必。”
“割腕,自己不疼吗?还是让别人疼?”
“让谁?你儿子,还是你那个丈夫?”
病房隔音,外面的风雨都被阻隔,室内安静的只有两个人轻微的呼吸声。
时笙的睫毛轻眨。
半个小时后,傅池宴把解开的衬衫领口扣好,西装外套的纽扣扣完,他站起身,目光淡淡扫一眼睡着的时笙,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后边声音——
“傅池宴,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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