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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傅池宴都一样。
表面维持着塑料婚姻的和谐,做着温柔欺骗对方的事,实际上,心里都装着另外一个人。
她和傅池宴,都在自欺欺人,自以为是。
可笑,真的太可笑了。
傅池宴在开车,是在夜里而且雨又大,车前视野清晰度很差,他不能分心。
就没注意到姜意意的异常。
还以为她不动,又偏脸睡着了。
姜意意看着车窗,很安静,没有质问,没有选择哭,更没有歇斯底里的跟傅池宴闹。她只是安安静静的,沉默不动。
一个多小时后,到了老陶瓷城。
沈斯的电话又打过来,傅池宴接了,很快他把车开到一个地方停下,似乎忘了姜意意还在车上,急匆开门下车后,又回来。
他把车门打开,抱着姜意意下车。
随后,从后备箱找了一把大黑伞。
傅池宴没时间解释太多,牵着姜意意手,往车灯照着的某个幽深狭长的通道进去。
“别害怕,跟着我走。”
姜意意不吭,任由他牵着她走。
两个人走了很久,去了一个迷宫一样的地方,地上都是泥巴,被雨水冲的泥泞。老房子的灯不是很亮,四处透着萧条和阴森,姜意意有些害怕,情不自禁贴着傅池宴。
傅池宴松开姜意意的手。
他改搂着她的腰。
“别怕。”他在她头顶说。
姜意意也不知道傅池宴去哪儿,他走哪儿,她就默不作声的跟着哪儿。大约用了二十多分钟,最后傅池宴停在一处砖头墙面前。
墙外是水缸,装着陶瓷碎瓦。
大雨倾盆,砸落在上面噼啪作响。
砖头墙里,不会听见外面的声音,除了雨声。
当然,外面也一样,听不到里面。
傅池宴打着伞,蹲在一处地方,在水缸底下找到一枚印章大小的圆块儿,然后往地上某一处按下去,随后起身,一脚踹开松动的石墙。
傅池宴朝里喊了一声:“南音?”
没人回应。
那就不在这儿,傅池宴不多停留,准备喊姜意意过来,去下一个地方。
他刚侧转过身,突然一个身影从漆黑的石墙里跑出来,傅池宴刚转过头,有人猛地迎面扑进他怀里,连带着狠狠一撞,他后退几步,踉跄的站到了雨中,头顶上伞一晃。
傅池宴差点没打住伞。
那人跑向傅池宴怀里时,撞了姜意意一把。
脚下是坑洼不平的路面。
姜意意没站稳,险些被撞倒在地上。
姜意意脸白了下,她还没痊愈的那条腿因为刚才那一撞急于站稳用力,隐隐的开始作痛。
这一幕,傅池宴没有留意到。
傅池宴保持站稳当的同时,手搂住怀里的人。
他低头看,是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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