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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理智,他的挣扎,他的冷静,在她抱着他送上自己时,在他撕了她身上裙子,不管不顾把她扔到床上欺压过来时,就说明,傅池宴身体本能和潜意识里,他是想要那么做的。
可他为什么停下?
为什么要伤害自己,这么残忍啊。
南音摇头,眼泪模糊。
她不需要他这么保护,这么牺牲,她愿意把自己交给他,没关系的,哪怕在这样不理智,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她没关系。
如果傅池宴清醒后不愿负责,也没有关系。
一夜鱼水之欢。
但这个人是傅池宴,她不介意的。
不介意哪怕一次荒唐。
可是,傅池宴捏着锋利的玻璃碎片指着她,告诉她,南音,你别过来。
傅池宴说,他会控制不住。
他强硬的撑着,在求她。
求她别靠近他,在似在警告她。
或许是傅池宴手上的伤,或许是傅池宴脚下的地板上满地的血,以及傅池宴衬衫上刺目晕染开的血迹,南音抖着声音。
她终于能开口说出话,“手机……池宴哥,我的手机在外套里……沙发上……”
傅池宴闻言,直身离开浴室。
男人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南音哆哆嗦嗦的,蹲下去。
她掉了会儿眼泪,身体内那股燥热感又来了。
傅池宴找到南音的手机,打了电话。
没多久,有人砸门。
匆忙的脚步声乱而嘈杂的停在门边,有人说话也有争吵,随着闷哼有人倒地的一声,连接着有人骂人,下一秒,大门被踢开。
傅池宴手下人冲进来。
经过浴室,来人先是看到洗手台白色地板上触目惊心的血,才愣怔的把目光转向靠在瓷砖墙上蜷缩着身体浑身湿透的南音。
两秒后,目光移开。
抬脚往里走,在套间客厅窗户旁的一张单张沙发椅上,看到了弓着腰同样浑身狼狈衣衫不整坐着的傅池宴。看到老板这样,几个人还没吓疯,走路止不住的腿软了。
室内一片狼藉。
光看这情形,怕是知道要完了。
“傅总,坚持一下,现在立马送你去医院。”
“靠,房间里这香味不正常。”
有人把窗户打开,全部通风换气。
傅池宴手心,手臂,衬衫上都是血,深色的西裤上都晕染开暗红,看的在场的几个他的心腹心惊肉跳,两个人搀扶着傅池宴。
拉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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