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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寂一听钱,笑起来。
他嘲笑口吻:“给我钱,你有多少钱?你们姜家都靠女儿换钱了,你有多少钱能满足我?而且我不缺钱,缺的是女人。”
“尤其是你这种女人。”
许寂说着,手用力撕开床单。
姜意意一颗心冷透,冰凉入体。
她压制着恐惧,红通着眼颤抖着声音,给自己争取机会:“你不是让我伺候你吗?能不能去窗户边?我觉得闷,呼吸不上来。”
许寂是什么人?
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哪怕最后一刻精虫上脑了也会保留一丝清醒,他看了看窗户,根本不上姜意意的当:“你想呼救?这是三十六层楼,你要喊给老天爷听吗?”
“还是说,你想在窗口,让对面大楼的人看着我们在窗边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那画面,怕是你害羞不会愿意。”
姜意意抖了抖唇,再也说不出来话。
在许寂掐着姜意意下巴逼迫她抬起脸时,门外有响声,不是敲门,是踢门,用脚踹门的那种。许寂动作一顿,回头看门口。
门外的声音一声接一声。
力道也越来越重。
许寂眉头狠狠皱起,顾不上瘫软在地的姜意意,刚站起身想去找裤子,门就被一脚炸开,随后脚步声渐进,进来两个人。
一个是蒋时川,一个蒋睿乔。
最后进来的是第三个人,傅池宴。
蒋时川和蒋睿乔合力踹开门后,走到主卧门口看到许寂就没在往里进,生怕看到不该看到的。要是别的女人就算了,可姜意意是傅池宴的女人,两个人下意识都停住。
傅池宴走进来。
他浑身紧绷,推开蒋时川进里边。
里面的画面,让傅池宴脚步猛的一顿。他眼角一刺激,整个脸色冷沉到底,很快,他冲过去对着许寂的脸就是一顿猛揍,许寂被打在地上,鼻子嘴角都瞬间出血。
傅池宴下手挺狠。
他用皮鞋又狠踢了许寂的腰,一下比一下狠戾,踢完,他握着拳头,手背青筋暴起,不够表达他的愤怒,还是蒋时川提醒了一声。
喊一声傅池宴。
傅池宴这才回头,去看姜意意。
他胸口积压着罕见滔天的愤怒,心又疼,疼的厉害,快呼吸不上来,心脏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快要捏爆碎掉一样。
他心情沉重的朝姜意意走。
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刀尖上。
傅池宴的心,真的快疼死了。
同样崩溃的还有姜意意。
在听到蒋时川声音的那刻,她的心就冻住了,感觉自己就像在冰天雪地,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的被丢在冰水里,由人隔岸观赏。
她喉咙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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