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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意意呢?”
傅池宴把手上的蛋糕递给陶婶,看到她手上的垃圾袋,手就收回来,他说:“我自己来吧。”
陶婶说:“刚吃了半碗粥,在楼上休息呢。”
傅池宴把蛋糕放在餐桌上,陶婶出门倒垃圾时,才猛地先想起来,今天是傅池宴的生日。
怪不得,他回来时会提一个蛋糕回来,姜意意又吃不了蛋糕。
傅池宴把手洗干净,上楼。
姜意意这几天断断续续的,时不时发烧,有时候白天好好的,夜里睡着睡着身上就烫起来。医生说,这不仅仅是身体的原因。
还有一部分心理因素。
她心上生病了。
傅池宴推开卧室走进来,姜意意不在床上,她抱着膝盖蜷缩在床尾的地毯上,一动不动的盯着窗户外看。
“意意。”
傅池宴不由分说把姜意意抱起来放在床上,他俯身用嘴亲了亲她额头,试探下温度。
体温正常。
傅池宴的心放下来。
他坐在床边,抚摸着她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低柔说:“跟我说说话,你已经几天没开口跟我说过一句话了,你这么冷落我,我挺难过的。”
姜意意没说话。
她脸上平静,只是依旧没什么反应。
她偏头,轻轻把头靠在傅池宴怀里。
傅池宴搂住了她。
两个人安静相拥着,说也没有开口说话。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傅池宴保持着一个动作身体坐的有些僵硬,他低头看怀里的人,一动不动,细听之下,呼吸均匀。
姜意意就这么睡着了。
傅池宴失笑,怜惜的亲下姜意意头发。
他动作小心翼翼抱起姜意意,想把人放到床上,结果姜意意头一落到枕头上,就猛地惊醒睁开眼睛,像是做什么噩梦一样。
傅池宴一愣。
姜意意从梦境里清醒过来,近距离的看傅池宴的脸,心里塌陷了一块儿。
说不清楚心口是哪里难过。
她抬手搂住傅池宴脖子,脸蹭过去。
透着依赖意味。
她不想睡,不要一个人睡,她鼻音重重透着软绵意味,说:“你哄我,我要你抱着我睡。”
傅池宴心里有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他已经想不起来,姜意意有多久没有这么跟他撒娇依赖过了。
他没拒绝。
把姜意意楼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傅池宴像抱孩子一样哄着。姜意意闭着眼,脸埋在傅池宴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轻喊:“傅池宴。”
傅池宴低低“嗯”声。
姜意意拽着他的衬衫,说:“我现在挺难受的,不开心,你给我唱首歌吧。”
傅池宴问:“你想听什么?”
其实,他从来没有唱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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