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和傅池宴会离婚,生气让她滚。
只有这三件事。
她对姜意意还是不错的。
跟姜应峥比起来,是有不同的。
温纯善到现在,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医生每天都要检查一遍温纯善的身体情况,做记录,有人每晚都像工作报告一样,跟傅池宴汇报当天的医院情况。
陶婶之前不在,现在又被傅池宴请回来。
一大早,傅池宴人就不在。
估计去公司了。
姜意意起来,下楼勉强吃了两口粥,就没胃口吃下去。收拾好,提了包想出门。陶婶劝不住,走到门口,刚拉开门,傅池宴就回来了。
“要出去?”他看眼姜意意衣服。
傅池宴进门,他今天穿了正式西装,打了领带,伸手往姜意意额头探,看她有没有发烧。
姜意意说:“我没事。”
傅池宴没说什么。
他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进,人带到沙发边,坐下喝口水,眼皮掀了掀,“要去哪儿?”
问完,水也喝完。
他起身,让姜意意等他会儿,上楼一趟。
不久人下来,领带已经取下来,穿着商务法式白衬衫,扣子扣的一丝不苟,脸上表情淡漠,英俊深沉的冷峻。
傅次宴手上拿着一只温度计。
体温枪昨天坏了,测量温度不准。
傅池宴把温度计递给姜意意,说:“额头温度试不出来,别急着出门,量一下体温。”
姜意意没办法。
在傅池宴眼皮子底下,她被他看管的死死的。
知道他是担心她。
姜意意照做,温度计放在腋下。
等了五分钟,拿出来,体温三十七度五。
轻微的烧,算是低烧。
傅池宴抿着薄唇,微微皱眉。
他发话:“穿的薄了,再去多穿一件衣服。”
姜意意整理好头发衣服,起身,问:“那加衣服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出门了?”
“不行。”
傅池宴想都没想,提醒她:“你发烧了。”
“我没事。”姜意意强调。
傅池宴口气温柔,可话坚定没得商量,说:“听话,今天风大,你最近发烧反反复复,我不放心,别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修养一下,等下午退到正常温度了,你去哪儿我陪你一起。”
姜意意坐沙发上,没说话。
沉默算是答应了。
她有点不太高兴,傅池宴揉揉她头发,把手腕上的男士手表取下来,戴在姜意意手上。
他说:“你不是看上这块手表了么,晚上体温下来了,我把这块表送你。”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