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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意?”傅池宴有些恍惚,过了一阵子,确定自己清醒着,的确是姜意意,他手臂撑着直起身。估计起身的动作,裤子摩擦到了腿上的伤口,他没忍住闷哼一声。
姜意意把手电筒放在课桌上。
她蹲下去,拿出纱布和消毒棉,卷起傅池宴的裤脚。傅池宴穿着深色西裤,细看下,他的裤脚磨烂了被锋利的东西刮开一道裂痕。
这条裤子算是毁了。
傅池宴身上的体温很烫,到后半夜也越来越烫,几乎很快把身上的衣服烘干。
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他只知道身体不太好受。
但是,不知道自己发烧到了多少度。
“意意。”
傅池宴说话时,嗓音干哑,“你怎么来了?”
他看了一眼腕表,手表是防水的,已经深夜一点了,他没有想到姜意意会来。生活了这么久,傅池宴也算看明白了姜意意,她嘴上冷,可心里善良又柔软。不然,也不会夜里不放心,到底还是跑过来找他了。
傅池宴心口上一片柔软。
他很庆幸,自己娶到了这样的姑娘。
也一点不后悔,爱上了姜意意。
姜意意蹲在地上,低着头,没有说话。
她很认真的处理着傅池宴腿上的伤口,以前她是什么都不会。来到这里一个月,她学到了以前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学到过的东西。
知道怎么把饭做熟,知道怎么炒菜。
也知道怎么处理各种意外的伤。
这些经验,有的是在山上受伤了学到的,有的是给学生包扎慢慢熟能生巧学会的。
从傅池宴的角度,姜意意下巴小巧,睫毛扑闪,她处理他腿上伤口完全游刃有余,不像是生手。这是她以前根本就不会的。
这一个月,她变了很多。
短短三十天的时间,姜意意到底经历了什么?
傅池宴有些心疼。
姜意意弄好,把尾端的纱布打结,把保温杯递给傅池宴,她站起身说:“喝点热水。”
又从背包里翻出一块毛巾,里面裹着两个鸡蛋,还是温热的。递傅池宴手上,姜意意搬来一个凳子,坐下来,脸上依旧平平淡淡。
她说:“趁热把东西吃了。没有体力,你很难杠的。退烧药还有,六个小时吃一次,等会儿到了时间,你再吃一遍。”
或者,天亮了他去诊所看看也行。
再或者离开这里,回他的大城市去。
他跟她身份不同。
她连自己是谁名谁真正的出生都不知道,也许生下来就是个弃儿,不然这么多年,也没有人找。前段时间,她看了一些新闻,有关人贩子的,拐走了很多很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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