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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只是住的时间不长,甚至还没到我读幼儿园的年纪,全家就都搬了出来,此后也再没回去过了。
想想还是,有些怀念。
和甲方开完会,我刚想和季礼说要请一天假去逛逛,他却先一步叫住了我。
「晚一天回去吧,等一下陪我去个地方。」
啊?
还有工作吗?
我心里有些郁闷,闷闷地应了一声。
季礼载着我把车停在了一条梧桐路上,看到他下了车我也慌忙跟着他的脚步,走着走着我却觉得有些不对,周围的景色变得熟悉了起来。
「老板,您怎么会到这个地方?」
这不是,我老家吗?
季礼看着我,眼神直勾勾的,却带了点儿莫名的悲伤。
「这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
听到他的回应,我越发愣住。
头发突然被一只伸出来的大手抓了一把,所有的视线皆被发丝挡住,季礼的声音响在我的耳畔,语气冷淡,仿若在和谁置气。
「温岚岚,你记性到底有多差?」
我没回过神。
「啊?」
过了半晌,我终于反应过来。
「我、我们以前认识吗?」
季礼像是在看一个智障。
「你说呢?」
他说完绕过我径直往前走,背挺得笔直。
我费劲吧唧地想,想不起来小时候能认识他。
直到季礼脚步停在了一栋有些破败的自建楼前,过往的历史才层层叠叠地倾泻而来。
19
一个瘦弱的男孩跪在门口的水泥路上,看起来不过六七岁,双膝已磕出了血。中年女人拿着根带着尖刺的木棍,毫不留情地往小孩身上打。
「说!是不是你偷的钱?」
男孩紧紧地咬着嘴唇,上下牙关闭紧,摇了摇头。
「不是你,会是谁?
「昨天我们都不在,就只有你一个人看门。」
无论女人怎么逼迫,口气有多不好,男孩都坚决地摇头。
那是年幼的我第一次看到被揍得那么狠的人,我不懂他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平常我稍微磕破点儿皮我爸妈都「宝贝长宝贝短」地安慰个不停。
可他都流了那么多血了,那个女人为什么还要打他?
我妈抱着我,大步地往那人的院子里走。
「别打了,这么小会打坏的。」
中年女人看到我们扯了扯嘴角。
「芬姐,你不知道,小时候偷针,长大偷金。」
我妈似乎有些纠结,别人家的事儿确实不好插手,可被打成那样她又看不下去,将心比心后她抱着我蹲了下来,站在小男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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