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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没让我等太久就发来了消息。

「我在你身后看着你呢。」

还没等我回复，她又发来了一条。

「我会一直看着你，就像你掐死我的时候那样。」

那时候她确实一直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乞求和焦急，她还哭了，但那时候我已经疯了，我根本不知道我干了什么，直到她闭上了眼睛，我的力气好像也被她的目光抽走了，那样的眼神我一直忘不了，昨天晚上在火车上的时候我还梦到了她，一直不能入睡。

如今，她回来找我了。

我还没说我为什么要杀她吧。

楠楠是个好女朋友，但她不算个好情人，成年人在一起各取所需本来也无可厚非，她在我经常出差的城市，本来可以相安无事，如果有一天她碰到喜欢的人，我也可以衷心祝福他们，但她要的实在太多。

我们认识一年多了，她跟我提过几次让我离婚和她在一起，虽然现在说这话可能会觉得我又当又立，但我真的很爱我的老婆，我从没打算过和她离婚，也早都和楠楠说清楚了，但她还是一再说起，甚至这次还说如果不同意就闹到我家里来。

我实在记不起是怎么从吵架到动手的，反正最后事情就成那个样子了。

这件事过去了不到四十八小时，没想到她还真的闹到我家里来了。

我把手机关机扔在了茶几上，虽然这样有掩耳盗铃的嫌疑，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累了，毁灭吧。

三

我想不起昨晚是几点睡着的了，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都是楠楠站在我的身边，她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那是一种不属于活人的眼神，她的瞳孔似乎都不反光。

我在梦里被盯得头皮发麻，但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直到我老婆把我叫醒，原来天已经亮了。

她端着一杯牛奶，看起来睡得也不太好。

「你怎么就睡这了？」

「昨天公司的事忙得太晚了，我就在这就凑活一宿，省的打扰你。」

「那也不能睡这啊，连个被子都不盖，着凉了怎么办？」

「知道了，老婆大人。」

我笑着接过牛奶喝了，她也轻轻打了我一下。

「老夫老妻没个正形。」

一杯牛奶下肚，我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鼻子也不通气，勉强伸了个懒腰，却打了个喷嚏。

「看，果然感冒了吧？」

「不听老婆言，吃亏在眼前啊。」

雅安白了我一眼：「你就贫吧，我给你拿药去，你吃了药去卧室再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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