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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自己是被赌鬼男人打怕了才跑出来的。
没说自己是偷人被抓了现行才被打惨的。
也就是说,有一点,是被她隐瞒了下来的。
她跑出来以后,是跟「坦克」一块儿私奔着过了,还是一个人过了,这后话目前没人知道。
末了,周春苗在语音电话里压低着嗓门话锋一转道:「闫家这些姊妹,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克夫的贱货,谁家娶了谁家跟着遭殃。这女人狠着呢,中途有一次带了一帮人回来要跟我哥办离婚,我哥不答应,直接找人把我哥家给砸烂了,还把我哥绑在家门口的门梁上光着膀子吊着打,丢死人了,过段日子,我哥直接在家喝农药死了,这就是被她闫凤娟逼死的,这跟直接杀人有什么两样?我哥死的那叫一个冤……」
我突然意识到,周春苗这个单方面看上去是在给闫凤娟扣屎盆子的说法,虽有失公允,毕竟她哥之前动手在先,但也在一定意义上也进一步证实了一件事,她闫凤娟绝非在我爸面前演的那般心思单纯。
把人往死了逼的路数,她是很在行的,如果让她知道我爸迟迟从我这得手不到像样的好处,指不定会下出什么狠手来。
而且,更细思恐极的是,那一滩血到底哪来的?
如果是闫凤娟男人那天把她打小产了,那这后来的儿子周阳是哪来的?
想到这里,我后背一凉,赶紧给徐潇去了个电话。
12、
我们家那个屁大点的地方,有像样产科的医院就那么几个。
而这几个医院的主任位子上,坐的基本都是徐潇她妈的老相识。
联网查一下闫凤娟的流产手术记录,理论上不难。
徐潇倒是办事儿很利索,很快就给我把电话回了过来。
只是一开口,就很疑惑。
「晴啊,你是不是弄错了闫凤娟的名字?」
我愣了一下,马上否认。
「这不可能。我在我爸手机上看到过他帮闫凤娟买过旅游的票,错不了。」
听到对方迟疑地「哦」了一声,我马上追问。
「为什么这么问啊?」
「不是我问,是我妈问。她说系统里压根没查到一个叫闫凤娟的,兴许她就是去那种黑诊所做的小产手术。」
这种事儿闫凤娟倒是确实能干的出来。
但是流产可能去黑诊所做,生产呢?
闫凤娟一辈子没要上孩子,好不容易有周阳这么个种,她能不珍视?
这说不通。
脑子里正混乱着,却听到徐潇嘟囔了一句:「我妈说倒是有个叫闫凤红的,生产的日子差不多能对得上,而且生的就是个男孩,当时生产的时候别的产妇都有丈夫陪伴着,就她一个是妹妹陪着来的,生产那天哭得厉害,我妈对她印象还挺深的。」
闫凤红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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