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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曜先是一愣,面上悄然爬上了一丝红晕,轻咳两声掩饰尴尬,半晌,又露出了满脸愁容:「那我……粗暴些?」
我悄悄咽了咽口水:「如何粗暴?」
他伸手抓住我衣领,两手一用力,刺啦一声,就把圆领袍变成了敞领。
(十二)
裴曜看着我衣袍里面的大片肌肤,喉头滚动了一下,目光躲闪:「权宜之计,委屈娘子了。」
这人嘴上客气,行动却迅捷无伦,突然就凑了过来。
待他停住动作,我低头一看那一片斑驳红痕,面红如血。
我问他,得了?
他认真看了看我,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想了想,将头发披弄乱,竭力作凄惨之状,问他:「如何?」
他依旧摇了摇头,但却没有再说话,只捧住我的脸,猛地吻了下来。
待我二人分开,我立刻便瘫软在了他怀中,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艰难喘息,嘴唇火辣辣的,可见肿成了什么样子。
他放下了我,猛然起身跑到门口,将帐帘掀开一角,吹起了冷风。
我犹豫了半天,终嗫嚅道:「郎君与我本是夫妻,这假戏……真做又有何不可?」
裴曜身形一僵,忙捂住了帐子,皱着眉头嘘了一声,搓捻着系帐帘的皮绳的手紧了紧,好半晌才说:「还不是时候。」
洞房不肯来,现在也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我紧了紧衣衫,抱着身子跑到一边闭目养神,懒得和他说话。
他见我不理他,却又挨着我坐下,沉默了半晌,才拉了拉我的袖子:「娘子的闺名,是叫晓珠吗?」
我嗯了一声,未睁眼。
「可有乳名?」
我一窒:「郎君作何问此?」
裴曜被我不善的语气惊了一下:「不可说吗?」
我扭头过去不肯看他:「我乳名叫彘儿。」
来吧,尽情地笑我吧,我这名儿叫来叫去,都和猪脱不开干系。
爹娘当初看我是个早产儿,怕不好养活,取的贱名,后来连大名都叫「小猪」,可以说是自小被笑大的。
「那你行走在外的假名呢?」
裴曜居然没笑,还在继续问。
我偷偷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飞速转了回去:「慕容珠。」
我祖上本有几分鲜卑血统,扮作个落魄的慕容鲜卑,也不算太假。
裴曜笑了笑:「娘子生得珠圆玉润,叫珠珠儿正好,以后我在外便如此唤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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