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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单人床确实有点紧张……」
「要不你枕我胳膊上吧。」
「这……这合适吗?」
「条件所限,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那辛苦你了。」
「没事,你又不重。」
我枕在他胳膊上,掏出手机,随手刷着学校表白墙,看着万人血书跪求中俄混血大一新生帅弟弟出道的帖子,突然陷入沉思。
混血帅弟弟……
大一新生……
点开小图,我木了。
嘴角控制不住地咧到了耳朵根。
一群 LSP,这就是你们把体育场堵到水泄不通想亲眼看一下本人的中俄混血帅弟弟是吗?
跟我一被窝了。
你们馋了好长时间的线条流畅的胳膊,枕我脑袋底下了。
我差点没憋住要在宿舍群里嘚瑟一圈,想了半天,忍住了。
是我自己和她们说我到亲戚家住的,这个时候自揭老底,不好。
12.
我们俩「纯洁」地度过了这三天,每天白天做游戏,晚上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反复试探。
隔离第四天,一大清早就有人砰砰敲门。我还没醒,迷迷糊糊间,身边的裴曜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他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尖刀,大马士革钢纹路华丽,寒气森森。
枕、枕头底下摸出来的?
我这几天一直枕着把刀睡觉?
他他他他到底要干嘛?
这时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怔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刀,又看了看门,听见门外「采核酸了,开一下门」的呼唤,长出了一口气,顺手想把刀塞回枕头底下,看见我的眼神,顿住了,尴尬地扯出了个笑容,比画了两下,还是把刀拿回厨房,放到了刀架上。
我们拖了这么久才开门,我觉得一身防护服的医护人员等得挺累,很不好意思,结果一开门,两位医护人员的目光在我和裴曜身上逡巡了一下,隔着防护面罩我都能看出她们眼里的暧昧,好像在说,现在的年轻人啊……昨晚上累坏了吧。
又被鼻拭子捅了一通天灵盖,我始终关注着裴曜的状态,那么高的鼻子,因为走神配合不好,硬是被戳得一蹦。
医护人员采样成功离开后,我们俩大眼瞪小眼,气氛一度凝滞,联想到他囤的罐头和矿泉水(其实这次没用上,社区有送菜进来),我问他:「你是不是有……PTSD 啊,难道经历过战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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