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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策身兼巡查要职,大半个月都不在家,叮嘱仆人们必要对我言听计从,哄我开心。
而凡我出门,必带的一人便是凌执越。
他会陪我去京郊策马,去打猎,放红鸾纸鸢,背着崴了脚的我在花田里漫无目的地逛。
我总是肆无忌惮,同他该亲昵亲昵,该说笑说笑,毕竟他现在是我名正言顺的面首。
而我并未察觉到的是,他同我的话越来越少。
“小月儿,你怎么了?”
凌执越摇了摇头,笑容里微见苦涩,只凝神地望向北方:“公主,我听闻北疆正在打仗,您听说了吗?”
我愣住了,身为嫡公主我一向只知道吃吃喝喝,看看闲书,显然不关注这些朝政大事。
“呃,是本公主孤陋寡闻了,怎么突然起了战事呢?”
凌执越眼神黯淡下来,又默默岔开了这个话题,轻摇了摇头。
我后知后觉地想起,当初把他从万花楼救回公主府后,他那样勤恳地跟着府中侍卫练习武功,说要保护我。
他怕不是志在十里疆场,保家卫国罢?
我没有那样大的情怀,非常坚定地打消他的念头,看着他眼里的微光逐渐熄灭。
没办法,我孟柒玉就是胸无大志的狭隘女子,不似公主气魄,此生唯一所愿就是和心爱的男子偕老。
我才不要他去战场上受皮肉之苦。搞不好命都没了,本公主就要守寡了。
我滔滔不绝地给他灌着许些理由,强硬的有,甜蜜的亦有。
凌执越只是低着头不语。
我歪着头静下来片刻,突然开口问:“小月儿,你是不是怪本公主那日给你灌了暖情酒,还捆着你做了那样的事?”
因此限制了你的自由么。
凌执越白净的脸庞泛着绯红,我盯着那微青的胡茬,还有喉结一动,他也不过是个正青春的少年郎。
他敛眸说:“公主,我想到北关去打仗,男儿志在四方,不应困囿于温香软玉的床帷之间。”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实话。
那一刻我头脑一热,扔了手里他给我买的糖画,碎了一地金黄琉璃似的。
我想,本公主一定是太溺宠他了,他竟这样对待我的一片真心。
方才苦口婆心的话更是一点也未听进去。
我气急败坏地想抬手打他,想来我自幼娇横跋扈,是见着了他才改了性儿变得温柔起来。
可是掌心离着那俊秀的脸庞不过方寸之间时,我倏然停了下来。
我还是舍不得。毕竟,他是这世界上与我唯一有最亲密关系的人。
五。
“回府,本公主就当没听过这些话,你也不许在侯爷面前提。”我有气无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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