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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支起的纸窗外,瓦砾间破碎的月光。
每日我都不顾碧珠的反对,不分昼夜开着那纸窗,只为第一时间听到他归来的动静。
然后毫不意外地受了风寒。
自小产之后,我多了个体寒的症候,身子早已大煞从前。
十月的天气说热不热,说冷却像是透着些矫情。可我便是捂着几床厚褥,牙齿发颤。
一个夜深风露重的寒夜,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闯入我的阁内。
我依旧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大胆,事实上在锦衾中蜷着根本没睡着。
他一声不吭,进门先关上窗,解了外袍就蹭进我的被窝,颤抖的睫毛触在我瘦了的脖颈上。
我知是他,鼻尖微酸,因着闻到了他身上不浓不淡的血腥味。
他受伤了。
我不敢乱动,只抗议着小声解释:“我受了风寒,侯爷千金之躯会被传染的。”
这话说得生疏又冷漠,可南宫策丝毫不吃这一套,仍是兀自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腰身,那声音似是非常疲惫:“爷身子热,就爱抱些大冰块子。”
我被一片温热环绕笼罩,只觉遍体的寒意正在慢慢褪去。
他嘴里不知又嘟哝了几句什么,把我窝在怀里,半晌就没了动静。
我紧张地回头,竖起两根葱白似的指,在黑夜里摸索着探上他的脖颈。
触及那强有力的脉搏时,始而松了一口气,喃喃道:“还好,还活着。”
这话不知是触了他的哪根易感筋脉,南宫策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借着窗外渗透过来熹微的月光,我看到他额间细细的汗珠,他眼尾泛红,像只狐狸。
那双漆黑的眸里跳动着欢喜,鼻尖与我相抵,呼吸喷薄在面上,“你在关心我?”
我伸长脖子想要扭过头去,脸色灼热,但无法矢口否认自己没有关心他。
南宫策低低一笑,情难自抑地与我十指相扣,倾身吻了下来。
我猝不及防,一片空白的大脑里只惊讶于他的吻技进步得如此卓著。
他他他好会。
南宫策的吻暴风骤雨般倾泻下来,吻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不敢睁开眼睛,我怕他会就此消失,因此只好闭上眼睛。
黑暗把触觉的温暖无限放大。
意乱情迷时,我感觉到他在我衣带上拽来拽去,最后没拽开,赌气地趴在我怀里。
十四。
“今晚姑且放过你了。”他轻衔咬上我的耳垂,热腾腾地说。
第二天我好了大半,也不再蜷缩在被子里,他却风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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